,多少日期盼見到的丈夫就在眼前,她只要走上幾步就能到達他的身邊,觸控真實的他,路程無論多麼艱辛,身體多麼疲憊她都能繼續前進,然而此刻她的雙腿卻重的走不動一步,只能默默的,用一雙眸子凝視著易寒。
拓跋烏沁手輕輕一召,帶著宮女離開,留給他們兩夫妻單獨相處的空間。
周圍安靜的只有從水池底下冒出水泡輕微的聲響,易寒一聲不語朝她走了過去,剛剛緊張不知道如何面對的心情,在看見望舒那一刻,卻是如此的自然,兩人面對面近在遲尺,易寒笑了笑,漆黑的臉龐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
望舒將鼻子湊到易寒的脖子上聞了聞,嘴角含著笑意,輕輕搖了搖頭,眼神表示否定。
易寒道:“雖然此刻你衣冠鮮豔,但我卻能從你曬黑的雙頰,感受到你這些日子的艱辛”,他突然捉住望舒的手,白璧無瑕的手心佈滿了條條紅豔鮮明的傷痕,吻了下去,“疼嗎?”
望舒主動攤開另外一隻手掌,掌心一個護身符,皺巴巴的沾著她溫熱的汗水,掌心沒有任何傷心,手指背的傷痕卻比另外一隻手更厲害,她輕輕道:“從我捉住的那一刻到現在就沒有鬆手過”,這個祈福意義是她血汗的積累。
易寒衝動的將她抱住托起,用一隻手臂支撐起她整個身體的重量,她那麼輕又顯得那麼重,輕的輕易就能托起,又重的壓的他重重的喘氣。
望舒從他懷抱中抽出雙手來,表情凝重的將護身符繫帶在易寒的脖子上,直到鬆手的那一刻,臉上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愛無聲遠比甜言蜜語要深刻,兩人抱著,沉默著,過了良久,直到心頭的歡喜趨於平淡。
望舒道:“你為什麼抱我,你不是生我的氣,不想理睬我嗎?”
易寒搖了搖,“沒生氣,是不知道怎麼面對你。”
望舒道:“是因為我固執強勢,卻沒有體貼你的難處嗎?”
答案是肯定的,易寒卻沒有回答,只是笑了笑。
望舒道:“你的愛像火焰一般燒燬我的理智,我與所有婦女一樣是個自私的妻子”。
易寒決然道:“不,你可愛可敬,是西夏偉大的狼主,你沒有辜負他們對你的崇敬”。
望舒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易寒將自己放下,她輕柔的解開易寒身上的衣衫,似個妻子一般服侍自己的丈夫。
易寒赤身**站在望舒的面前,這個女子第一次沒有羞澀的看著易寒的身體,這一次她凝視的是如此大膽認真,磁實而有彈性的肌膚暴露在陽光下,閃閃發亮,飽滿而充沛的陽剛男性肌肉,遍佈全身的傷痕透著冷峻與鋒芒,望舒痴迷的看著這強健優美的身體,這副身體透著自信、強悍、堅毅、威猛與智慧,望舒炙熱的眼神執著的洞識男人生命的意義。
易寒伸手捧著她的雙頰,“你不是看見過好多次嗎?”這句話卻完全沒有調戲的意思。
望舒甜甜笑道;“沒有這麼認真看過。”手指輕輕的滑過他透著稜角活力的胸膛,緩緩道:“就像戰神一樣,百屈不撓,永遠不會倒下”,突然卻拉著易寒轉身,帶著柔媚的眼神看著他,易寒心頭一顫,頓時淪陷在她的目光中,望舒卻是一推,將易寒推入水池之中,“噗”的一聲,水池濺射出無數水花,在陽光下滴滴晶瑩明亮,而易寒強健的肌膚肌膚柔水中,有一種很強烈的浮動感,剛與柔在這一刻無縫融合。
望舒撲哧笑了起來,掩嘴道:“你身上好臭,沒洗乾淨就不準靠近我”。
易寒冒出頭來,嘿嘿笑道:“這會你也沾上了我身上的臭味,要不要下來沖洗一次”。
望舒哼的一聲,轉過身去,“快點,不要耽誤時間,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易寒大笑,朝望舒潑水,水滴沾溼了這個美麗的人兒,她連忙躲閃的盈盈身姿像一支在風雨中搖擺,枝繁花茂的紅櫻,不顯凋零冷落,笑顏迎人,卻更增幾分俏麗。
望舒站的遠遠的,直到易寒潑不到她,調皮笑道:“你就不怕我又用機關來對付你”。
易寒忙高舉手,說道:“開玩笑的,不要再來這一招了”。
望舒笑的嬌軀輕顫,卻用哄孩子的口吻道:“那還不快點洗,再耽擱我可要生氣了”。
輕輕的水聲,透著一聲聲激越昂揚,不同凡響的調子。
望舒親自給易寒擦乾身子,為他更衣,衣冠華麗,神采飛揚的美男子映入眼中,易寒伸手擦拭望舒的臉頰,笑道:“剛才趁你不注意,偷偷在你臉上抹黑”。
望舒嘴角掛著淺淺的微笑,依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