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情,嘴角露出微笑。
這一絲微笑落在一直在密切注意他的芷文眼中卻成了淫笑。
芷文開了門,屋內一片漆黑,一股淳樸氣息的稻草味傳了出來,易寒鼻子嗅了嗅,問道:“小姐呢?”這個時候他依然沒有半點懷疑,席夜闌是不屑於耍花招的,倘若她想報復自己,會堂堂正正的報復自己,也不會在乎別人說她小氣,卻完全沒有聯想到是芷文捏造出來子虛烏有的事情,芷文可是會耍花招,易寒並不蠢,相反他很聰明,越是聰明的人想的越多,有時候看似破綻重重的,反而能讓他當,而且問題的焦點一直鎖在席夜闌的身。
芷文字正詞言道:“怎麼可以讓小姐等你呢,自然是你先等會,你先進去,把草鋪好,省的一會讓小姐沒地方坐著,我去領小姐過來”。
易寒一聽有理,她身子不適,還是芷文想的周到,進了屋子摸黑將稻草鋪平,嫌草髒,還脫了自己的外褂墊在面。
芷文見他進了裡面忙碌起來,迅速把門一關,了鎖,轉身就走,易寒這個時候才知道當,苦笑了一聲,反正身子有些困了,將就睡下。
第十四節 滴水成潭
稠密之情,形諸聲色,席夜闌是傲慢的,她是對自己傲慢,並不是那種將姿色身份當成一種炫耀的傲慢,這讓她外表看上去很冷漠,不容易親近,但易寒知道,在這個禮教與道德鑑別一個人優劣的社會里,席夜闌內心有著自己的一份嫻靜雅緻,她具有個性不會人云亦云,她富有品味,心中有著對生活意義的追求,這種與世俗大不相同的雅緻,這讓她顯得特殊而充滿魅力,假如玄觀是歲月投影下的才女,她便是在水一方的伊人。
隔日一早,席夜闌起身,安睡一晚,氣色不錯,芷文打水進屋,席夜闌已經穿好衣衫,洗漱一番之後,朝闊院走去,從今天起她又恢復了往常的晨練。
走出門口,看見兩個大石頭並在一起,突眼的很,不知道為何見了這景象,心裡總是不暢快,也沒說話,輕輕一挑,將石頭恢復到原來的位置上。
來到闊院,那些侍衛已經在舞刀弄劍,有幾個閒著正打聽看見易統領沒有,芷文抿嘴偷笑。
席夜闌看見了:問道:“芷文,你笑什麼?”
芷文低聲說道:“小姐,昨夜我把他騙到柴房裡關起來了”。
席夜闌皺眉道:“你昨夜見了他”。
芷文心中一慌,才知道自己說漏了嘴,不知道小姐會不會怪自己私自做主,來什麼怕什麼,只聽席夜闌問道:“昨夜那魚粥可是他做的?”
芷文知道無法隱瞞,說道:“小姐,你放心,我們不欠他的,我給他洗衣服作為交易,他還是我們不共戴天的仇人”。
席夜闌淡道:“他要是不願意,那交易也看不上,去放他出來吧,以後我們不要跟這個人有任何瓜葛,也不要提起他,就當他是一個陌生人”。
芷文離開,席夜闌又英姿颯颯的舞著刀劍,護衛們在一旁看著,院子外面的樹上依然有人在偷窺,一切都如初,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
芷文開啟門鎖,偷偷瞄了一眼,見易寒睡著香呢,心中暗道:“幸虧我有先見之明,提前懲罰你,小姐過意不去才不跟你計較”,躡著小步兒朝他靠近,身子往前湊了湊。
易寒突然轉身,半臥著身子,手託著臉龐,露出詭異的笑容看著芷文,芷文大吃一驚,撒腿就要逃跑。
易寒手快,拉住她的衣袖,一拽,芷文卻被拉了回來,倒在稻草堆上,雖然上面有稻草墊著,屁股還是一陣辣辣的疼,還沒反應過來,只見眼前一張戲謔的笑臉離她不過寸許,芷文臉色大變,“你要幹什麼啊”,身子往後縮,雙手拼命的撩著稻草朝易寒扔去。
易寒笑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說我想幹什麼,自然是扒光你的衣服為所欲為了。”說著眼睛在她大腿和胸脯上瞟了瞟去。
芷文嚇的慌了手腳,大喝道:“你敢動我一根寒毛,小姐不會放過你的”。
易寒輕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說著又慢慢的朝她靠近了幾步。
芷文緊張的紅著眼眶道:“我不是牡丹,你不要碰我”。
易寒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稻草,笑道:“好了,跟你開玩笑了。”轉身就要離開,芷文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死易中天竟跟我開這種玩笑,嚇死我了,他要是敢玷汙我,我就吊死在他門口,化作厲鬼攪的他不得安寧。
易寒突然回頭,芷文嚇了一跳,嚴肅道:“不許反悔”。
易寒笑道:“望了告訴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