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收理我們共同睡過的床,免得被人看見了,壞了你我二人的名聲,你也知道偷情這種事情可不能張揚”,說道最好一副煞有其事,小心翼翼的神態。
芷文怕惹他生氣,突然發作,只能嚥下這個惡氣,一言不發,待易寒離開之後,才將慌忙撥弄稻草,省的被別人看見了,誤會了他們真的在柴房偷情。
看見他的外衫還在,扔到地上,踩在上面洩憤,突然咿呀的推門聲傳來,芷文心中一慌,難道他又回來了取衣衫了,有些惶恐的回頭,卻見是小姐,用獲救時的心情喊道:“小姐,你來了,芷文這下就放心了”。
席夜闌聽出有什麼不對,冷聲道:“他侮辱你?”
芷文見小姐臉上有了殺意,忙道:“不是,他欺負戲弄我”。
席夜闌臉色這才暖了下來,淡道:“我不是叫你不要去招惹他嗎?”
芷文用委屈的語氣道:“是他招惹我的”。
席夜闌淡淡道:“先跟我回房再說。”
芷文朝她走來,席夜闌朝那外衫看了一眼,說道:“衣服也拿上吧,被人瞧見了,就算沒事,別人也會浮想聯翩,總是不好”。
芷文只好硬著頭皮,將那件被她踩的髒兮兮的衣服隨手拿上,追了上前,見小姐滿頭汗水,問道:“小姐,你今天怎麼這麼快”。
席夜闌淡道:“舒緩一下身子就可以,不宜太過長久”。
兩人回到房內,席夜闌問道:“怎麼回事?”
芷文這才一五一十的把昨夜將他騙到柴房裡的事情說出來,席夜闌有些生氣,“我豈是那種女子,你這不是壞我名聲”,見芷文顯得有些愧疚,淡道:“也好,懲戒一下他,心裡也好受一點”。
芷文見小姐不責怪,有些高興,隨手將衣衫一揚,席夜闌見了這衣服,有些狐疑發問道:“夜冷露寒,他怎麼會無緣無故脫衣服呢?芷文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芷文連忙擺手道:“小姐你千萬不要誤會,這衣服是他脫掉放在稻草上墊著的”。
席夜闌淡道:“男子沒有這般計較。”
芷文隨口應道:“也許他以為你真的要來,怕弄髒了你”。
芷文這一語之後,席夜闌不再問這件事情,轉移話題道:“準備下熱水,我要沐浴一下”。
芷文正要離開,席夜闌看著衣衫道:“看~書就來你拿去洗乾淨還給他”。
芷文顯得有些不太願意,不過還是將衣服拿了出去。
幾日過去,易寒看是閒著沒事,卻經常出府而去,秘密籌備刺殺計劃,這種事情可不能出半點差錯,所有他顯得非常小心認真,這件事情到目前為止也只有葉白衣一個人知道,而同時也從席幕德口中套出皇帝身邊護衛的詳細,一點一滴的將這些資料掌握在自己的手上,席幕德以為他用心,自然將自己所知的全部告之。
明日就是祭祀大典,易寒還抽空到淑德府走一趟,見了葉白衣,再次囑咐一聲,順便將自己瞭解的資訊告訴葉白衣,葉白衣一直是那種萬軍從中色不變的淡定表情,無論易寒說的多兇險,他依然同樣的臉孔。
吩咐之後,也不打算多久留,離開房間朝大門方向離開,驟然看見脫俗一個人呆呆的坐在亭子邊,卻打算悄悄繞道而行。
走了一會,只聽身後一聲非常不悅的聲音傳來,“你倒是跑啊,你倒是溜啊”。
易寒轉身笑道:“誰惹我們家的俗兒大小姐生氣了”。
脫俗毫不客氣的指著他,說道:“就是你!”
易寒拉著她的手,輕笑道;“我們到亭邊坐一會”。
脫俗甩開他的手,冷聲道:“不要碰我”。
易寒笑道:“好,沒什麼事,我走了”,說的就真的要走。
脫俗冷聲道:“你敢邁一步,我就跺了你的腳”。
易寒好笑道:“那你想怎麼樣?”
脫俗娉婷而立,用嬌滴滴的溫言軟語道:“沒想怎麼樣,就是要讓你這樣站著”。
易寒呆呆思索,卻沒有主意去聽,不知覺的挪動腳步,腳背卻突然一疼,卻被脫俗狠狠的踩了一下,只聽她冷聲道:“把我的風當耳邊風,你以為我真不敢跺嗎?”
易寒哈哈大笑,原來她說的跺腳是用腳跺啊。
脫俗俏目大睜,“你還敢笑,我恨死你了”
易寒笑道:“不知道脫俗小姐是恨死我了,還是愛死我了,照我猜想,估計在床上的時候愛死我,好多天沒找你一起嬉戲,心裡癢的慌,所以又恨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