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親人說話一般。
梅妃吩咐畫眉去安排點粥湯,又道:“哥哥,你傷勢嚴重,御醫說過,至少還要臥床休息三天,這些天你就住在這裡,我也方便照顧於你”。
易寒問道:“我暈睡了幾天”。
“兩天兩夜,幸好沒傷及要害,否則回天乏術”,一語之後又問道:“哥哥,御醫說,你的身體原本不應該如此虛弱,以前受過大的創傷,才導致如此,到底發生什麼?是否可以補救,這宮內珍藥不少,我可以安排些藥物給你補補身子”。
易寒心中自然知道自己的身體大不如從前,為了怕小梅子掛心,佯裝不知,問道:“有嗎?我自己怎麼不知道”。
梅妃黯然道:“御醫還說,若勞累過度,恐早歿”。
易寒卻嚴肅道:“此事切不可在皇上面前提起,以後我勤加鍛鍊就是,藥補終究是外來之物”。
梅妃點了點頭,兩人要敘了些話,突然聽見太監來稟,“珍妃娘娘駕臨長信宮”。
易寒訝異,她怎麼來了,訊息如此靈通,自己剛醒,她便知道。
梅妃卻道:“珍妃娘娘念哥哥捨命相救之恩,這兩天均有來探望過你”。
一會之後,珍妃走進了進來,模樣也是憔悴清減,易寒卻看到她一雙眼眸的神采奕奕,佯裝要下床行禮,珍妃走上前忙道:“易副總管乃本宮的救命恩人,又有傷在身,不必行禮,一切從簡。”
她倒裝模作樣的問了一番關切的話來,言辭切切,連梅妃也不禁被她矇騙,心裡感動的很,易寒心中希望與她獨處,問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心神恍惚的應了幾句。
只聽珍妃對著梅妃說道:“妹妹小說就來最快*,易副總管既然醒來,為何不趕緊安排些粥湯補補身子”。
梅妃應了一句,“已經安排畫眉去了”。
珍妃又道:“妹妹不知,這些奴才偷懶,你應該親自監督才是”。
梅妃一聽有理,還是自己親自去辦,才顯貼心。
易寒想與珍妃單獨相處,也就沒有出聲挽留,看著小梅子頂著大肚子,匆匆離開,心中不忍。
待梅妃走後,珍妃將隨行太監宮女撤下,在門外候著,坐上了梅妃剛剛的椅子上,看著易寒笑道:“看來易副總管是個溫柔多情的男子”。
易寒語氣嚴厲道:“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不殺了我?”
珍妃嫵媚笑道:“自然是不捨得了”。
易寒冷笑道:“這話騙彭俊郎去吧”。
珍妃嬌笑道:“他做鬼去了,本宮在與你**,那一夜你不是應付自如嗎?為何現在冷眼相待”
易寒淡道:“等傷好了之後再說吧”,對方如此鎮定,他豈能讓自己的情緒為她所掌控。
珍妃輕聲問道:“是不是太疼了,現在不敢了”。
見易寒不答,繼續說道:“你應該謝謝本宮給了你一件大功勞,我已向皇上請求,讓你擔任殿前都指揮使一職,你是不是該向本宮表示”
易寒冷笑一聲,伸手去摸她**彈跳的胸襟,“這樣算不算感謝”。
珍妃放聲大笑,“夠放肆,夠大膽,本宮很喜歡”,輕輕推開他放肆的手臂,手指託著他的下顎,凝視著他說道:“你真以為本宮會憐惜你嗎?”
易寒訕笑道:“有女子似你這樣跟男子**嗎?”,說著反手要託她下顎,他不能在這女子面前表現出弱勢的一面。
珍妃站了起來,讓易寒摸了個空,只聽珍妃威嚴道:“可以,只要本宮地位尊貴,權勢滔天,他們是男子也是奴才”。
易寒笑道:“你還不夠格”。
珍妃聞言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易寒神情慵懶與她對視,過了一會,珍妃突然嫣然一笑,“你果非俗子”,指頭繞著紅繩,一個護身符在她手心下面搖晃,淡淡問道:“是不是她就夠格”。
易寒一眼就認出那護身符乃是寧雪所贈,莫非她不殺自己與寧雪有關,內心不知深淺,乾脆保持沉默。
珍妃說道:“寧雪與我是同一個師傅,她也是我的師妹。”
易寒問道:“就是這一層關係,讓你不殺我”。
珍妃應道:“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易寒不答,珍妃卻轉過身去,淡淡道:“我們師姐妹三人,寧雪是最聰明的,她的心思也是最難猜摸的,她看似心地善良,有的時候卻比本宮還要冷漠無情,就連師尊也無法看透她,倘若她愛上你了,心有羈絆,就不再是本宮的對手了,你說本宮怎麼能放棄這個良機,又怎會去彌補她唯一的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