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話說的玄乎深遠,易寒卻能從珍妃的言語中聽出,珍妃看重寧雪而小看自己,自己只是輕易可以收拾的小兵,寧雪才是厲害的大人物,卻笑道:“你們都看錯她了,她只是不想讓別人欺負而已,卻不會無故去欺負別人”。
珍妃眼光閃爍的看著易寒,認真凝視著,希望從他身上看出些什麼來,“能說出這些話來,至少你瞭解了些皮毛,我實在想不明白,她為何對你另眼相看”。
易寒笑道:“只不過彼此看著順眼,或許每個女子天生都有一個男子讓她動心。”手指朝上,“陰陽相調相吸乃是天規,既是人就不能脫離規律”。
珍妃用她那奪人心魄的眸子凝視著易寒,慢慢的走到他的身邊,一隻柔嫩細滑、軟若無骨的纖手撫摸著易寒的臉蛋,小巧的指尖在他的側脖輕輕撩著,在享受完美觸感的同時,易寒心跳莫名其妙的加快。
她很認真的問道:“那你說,有人能讓本宮動心嗎?不會生出謀害他的念頭嗎?”
易寒眼神流露出一絲憐憫,得到多少就要失去多少,他莊重道:“有,當你疲憊了,孤獨寂寞了,或者芳華不豔了,你就會發現。”
珍妃用她那張讓任何男人產生旖唸的臉蛋貼在易寒的臉龐,在他的耳邊低聲說道:“那你想不想試一下,你成功了,本宮就屬於你了”。
兩人所談論的內容都是假設,都是子虛烏有的事情,但彼此之間卻感覺真實一般,易寒不可能將所有的時間放在等待珍妃上面,他也根本沒有理由這麼做,珍妃對自己造成的影響只是皮色之相的誘惑,他對她根本沒有愛。
易寒沒有回答,這也相當於他拒絕了。
珍妃離開他的臉龐,嚴肅道:“易中天,本宮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與我站在同一條船上,本宮會讓你步步高昇,權傾朝野”。
易寒帶著笑意道:“那你到底需要什麼呢?你為什麼肯定我一定需要你才能步步高昇,權傾朝野”。
珍妃低頭輕聲說道:“本宮想要的,你永遠不會理解,在後宮內院靠著姿色維持的富貴是不會長久,只有成為唯一的勝利者,你才會永遠享受這種尊貴的待遇,本宮在你眼中看到急切的**,也許你並需要本宮的幫助,但至少你要讓本宮不會阻攔你”。
易寒輕輕搖頭,珍妃雖然好似在跟他說著人生至理,但是在易寒眼中這些所謂的至理卻是不入流的,如今內憂外患,國之將破,這些權利之爭又有什麼用,個人私利與百姓社稷相比更是渺不可計,虧她還說的頭頭是道,妄想用這些來收買拉攏自己,易寒感覺很可笑,帶著取笑的語氣道:“娘娘,你終究只是一個女子,你口中所說的那些所謂的志向在中天看來渺如沙石,豈可與浩瀚的大海相比,你只看到中天眼中對權力的迫切渴望,卻看不到中天心中的志向,我們永遠不是同一類人,娘娘也永遠收買拉攏不了我,恕我冒味,娘娘的胸懷連一個普通計程車兵都不如”。
易寒無情諷刺,珍妃毫不發怒,卻用驚奇的眼神看著易寒,“本宮從來沒有遇到過你這種人”。
易寒淡道:“似我這種人多的是,只是娘娘不屑去了解。”
珍妃冷聲道:“那你的意思是想要與本宮作對了,倘若如此,下次本宮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易寒淡道:“中天的敵人並不是娘娘也不會惟娘娘差遣,除非娘娘非要置中天於死地,那中天自然不會束手就擒,任人魚肉”,他眼下的權力還無法扳倒珍妃,打算暫時與她保持兩不相犯的關係。
珍妃冷笑道:“好一個易中天,你日後就會知道沒有本宮相助,你的前程會變得如何艱難,官場如戰場,可不是小孩子玩的過家家那麼簡單,沒有絕對的地位權勢,本宮看你如何施展你那所謂的抱負志向,你雖狡猾,性子卻太過正直,你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易寒不以為然笑道:“謝娘娘誇獎”。
這時梅妃走了進來,微笑問道:“謝什麼呀,我也聽聽”。
珍妃微笑道:“自然誇讚易副總管心性耿直忠心護住。”一語之後又道:“妹妹,你可要勸你這哥哥,不要太過耿直了,日後容易吃虧”。
一語之後珍妃也就離開長信宮,她原本以為易中天足夠聰明,一個聰明的人懂得利用任何可以利用的爬上高位,她也猜測易中天至少會利用她,所以她才向皇上請求讓他擔任
殿前都指揮使一職,先向他拋棄橄欖枝,卻完全沒有想到易中天並不算是一個聰明人,結果也出乎她的意料。
皇帝那邊震怒非常,竟有刺客敢潛入後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