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東西能送給她,愣頭大叔見女先生吃那些乾硬的粗饃,牙齒都咬出血來,於是偷偷的往她那裡送了兩個雞蛋,隔日那些雞蛋還在那裡,我們都感覺很奇怪,為什麼女先生不吃oO。呢,我們卻都不敢問她,因為害怕她責備我們幹些偷偷摸摸的事情,愣頭大叔也很害怕女先生,我們就悄悄的保持這個秘密。
我們住的地方離私塾還很遠,每天都要走上好長一段道路,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上私塾,但是我們都感覺很快樂,現在我知道為什麼要上私塾了,這樣我就能把心裡想說的話寫在紙上飛到你們那裡。
最近瑪兒有點不開心,我知道他為什麼不開心,天氣一天比一天冷,她的心也一天比一天沉重,因為他沒有合適的冬衣來禦寒,瑪兒還穿著他姐姐穿過的舊棉衣,這件棉衣因為穿得太久變得很薄,胳膊處還有幾個磨破的小洞,袖子也短了一大截,這幾天下雪了,可瑪兒腳上還穿著夏天穿的草鞋。
有時候風大的可怕,有些夥伴都被凍哭了,由於太冷了,許多夥伴就不上私塾來了,我心裡很傷心,女先生也很失落,但是她也一樣很貧窮。
這些天,我發現瑪兒腳上有幾處凍瘡,他的手上耳朵也有,碰到一下就會疼,可是我們都沒有辦法。
這裡的山路土路很狹小,冬天到了就積滿冰雪,海爾因為根本看不清下面的坑窪掉進冰冷的水裡,還凍出了一場大病,後來我們就沒看見他了,我們心裡都知道他死了,這讓我們都很悲傷。
愣頭大叔說我們很需要一些冬衣還有食物來幫我們度過今年這個特別寒冷的冬天,我們不知道怎麼辦,
繼釗又趕緊開啟另外一封瑪兒寫來的信,內容差不多。
看完,兩人臉上的笑意已經變成沉重憂慮,繼釗起身朝裝飾臺走去,開啟盒子,裡面卻空空如也,沒有半件飾物。
索梁道:“繼釗,你忘記了,去年你已經將飾品都給當了”。
“我還有一件”,說著繼釗又從櫃中拿出一個細小的木盒,盒子儲存的很好,輕輕拍了拍上面的灰塵,有點不捨道:“這是我奶奶臨終前送給我的”。
索梁道:“繼釗,這件玉佩對你意義非常,你彆著急當掉,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思索片刻,突然喜道:“那易中天不是說將俸祿交給我們,我現在就向他討要,我們上街購置些棉衣,馬上託人寄過去”。
繼釗顯得又些不好意思,“還是等一會兒吧,我們現在過去索要成什麼樣子”。
索梁道:“我們可以等,可是瑪兒他們等不了”。
繼釗沉吟一番之後,點頭道:“好吧”。
兩女匆匆往大廳方向走去。
再說易寒這邊與莊庸凡聊起公事來,兩人只是寒暄幾句,易寒就直入主題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對此莊庸凡表示支援,還給易寒提了一些詳細的建議,突然說道:“中天,此事就算我支援你,丁制等人不拘舊制支援你,恐怕難度還很大,若是能得到賢王的支援,此事才算有幾分盼頭,要說當今何人能糅合軍政兩道,除了賢王再無他人,不過賢王恐怕不會這樣做,要說服他很困難,除非你以麒麟的身份登門拜訪才有幾分重量。
易寒訝異道:“我現在不方便暴露身份,還請莊元帥親自上十一王府一趟,曉以利弊”。
莊庸凡笑道:“你知道我從來不參與政事,此次支援你已經有違平常,再說了這件事從長遠角度來看,弊大於利,實在是無理而屈人,我又怎麼能說服賢王,也只有你這種世故圓滑的人才能說的動賢王。”
易寒思索道:“難道我要親自上賢王府一趟”。
莊庸凡笑道:“你現在職低人微,賢王豈是你想見就見,最好是有個充分的理由,獲者別人引薦而去更適合一點”。
易寒道:“由莊元帥你引薦不就可以嗎?”
莊庸凡道:“是一個法子,不過你可曾想過,這樣會不會引人注目,我又支援這件事情,別人有了猜想就會變得複雜,難免不將你與我聯想到一起,單純一點總是沒錯,中天,這件事情只要發生一點意外,就會變得十分敏感”。
易寒沉思起來,事情越清晰就感覺難度越大。
這時門口走來兩女,正是索梁與繼釗,兩女都是玉潔冰清的大家閨秀,莊庸凡心中頓時有了主意,這易寒尚未有妻室,將繼釗許配於他豈不是一對龍鳳之配。
易寒連忙起身行禮,兩女也還了一禮,莊庸凡爽朗笑道:“中天,我來與你介紹一下,這一位是相府千金索梁,這一位呢是我的孫女繼釗,這一位是易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