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有為乃是皇宮侍衛副總管”,照理說一個侍衛副總管哪裡有資格與莊庸凡同坐,只是莊庸凡有意讓彼此之間顯得親近,不要太過客套,更表示易寒的重視。
易寒朝兩人打了招呼,三人又坐了下來,莊庸凡與易寒也不方便再談公事,三人敘著家常,讓彼此之間顯得親近熟絡一點,易寒對兩女均有好感,表現的彬彬有禮,也沒有半點放。蕩不羈,當中大多都是莊庸凡與易寒在說話,兩女顯然不欲多講,更願意當一個傾聽者。
能在堂堂鎮西軍大元帥面前從容不迫,談吐自然,已經讓兩女另眼相看。
莊庸凡見自己無論怎麼鼓搗,氣氛總是無法熱絡起來,卻不知道就是因為他在此,兩女才不方便多言,莊庸凡轉移話題道:“中天,你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尤擅丹青書法,索梁與繼釗也算是才女,不如今日就切磋一下”。
易寒道:“元帥,琴棋書畫乃是休閒玩技,與國家社稷無助,精又何義,中天已經久不玩弄,一心國事”。
莊庸凡朝易寒暗暗使眼色,這易寒平日聰明,今日怎麼變得這般愚鈍,絲毫沒有覺悟的我的涵義,難道不知道我想讓他與二女親近一番嗎?有了共同話題也好產生感情啊,卻道:“琴棋書畫可以修心養性,陶冶情操,更是我們大東國的文化底蘊,百姓素養一高,自然人人不惡,為何說於國家社稷無助。”
易寒訝異,莊元帥這話是何意思。
莊繼釗卻深知祖父之意,起身禮道:“易大人過門是客,就由繼釗撫琴一曲,誠以待客”。
莊庸凡朗道:“好,繼釗你便撫琴一曲,以解中天心煩”。
繼釗返回取來一具瑤琴,秀手輕彈,歌出一曲《萬里春》,詞曰:“千紅萬翠,簇清明天氣,為憐他種種清香,好難為不醉,我愛深如你,我心在個人心裡,便相看老卻春風,莫無些歡意。”
易寒正訝異她為何唱這樣一首婉約而情深的曲子來,突然發現氣氛有些怪異,只見莊庸凡眼眶微紅,容神枯寂,默默不語。
音已靜了好長時間,才見莊庸凡深呼了一口氣,說道:“繼釗,你談的比你祖母好聽,唱的比你祖母也好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我感到很欣慰”。
莊繼釗道:“爺爺,奶奶臨終之前,嘴邊還一直哼著這首曲子,今日繼釗只是為了圓祖母的心願”。
莊庸凡心中亦悲亦慰,有賢妻如此,他莊庸凡心滿意足,頗有深意的朝易寒看去,“中天,人生有諸多無奈,望你能掂量割捨”,卻打算去妻子舊屋看上一看,也沒說什麼就起身離開。
易寒立即明白,剛才莊小姐一曲讓莊元帥想起一生至愛,心有所觸,夢真近在不遠,卻不能去與她想見,自己連寬慰於她都做不到,心灰意冷又愧疚自責。
兩女訝異的看著這個一直掛著笑容的男子突然變得落寞低沉,只感覺他似乎一個無助的孩子一般楚楚可憐,心中莫名湧起一股柔情想要呵護於他。
男子一般都不願意在女子面前露出軟弱的一面,易寒也並不願意,只是他卻是不知不覺露出真性情來。
只聽索梁輕聲問道:“易大人有什麼悲傷往事,可否說來,索梁願意傾聽”,繼釗雖然沒有出聲,卻溫柔的看著他,心中有些後悔,自己不該彈奏這曲《萬里春》,惹得他也黯然神傷了。
易寒對於丁索梁的關切體貼有好感,卻不願意將心裡事說出來,他不是要藉機博得丁索梁的好感,語氣有些冷淡道:“謝丁小姐好意,人誰沒有一些傷心往事,就算再痛苦都要堅強的活下去,我與其他人相比又算得了什麼,更不恥出口”。
這番委婉的拒絕,讓丁索梁感到有些落寞,生平她第一次從男子身上嚐到了拒接的味道,心中卻反過來想著,他終究不一樣,不會因為自己的美貌而違心討好自己、
依她的魅力,那裡有人會違心討好她,自然都是心甘情願。
既然公事談完,易寒也不打算多做久留,自己已經不是曾經那個逍遙自在的易寒,悠閒的談情說愛,他揹負的情債都沒有還完,豈敢再添思念,起身道別,心中卻彆扭的很,強行掩飾自己放。蕩不羈的性子,讓他很不自在。
索梁呆滯低落,都沒有起身回禮,繼釗見索梁久無反應,而易中天就要離開,這俸祿之事都好沒說,忙說道:“易大人留步,索梁有話要說”。
易寒回頭訝異,索梁被繼釗輕推了幾下,回神這才恍悟道:“大人答應過將俸祿交與索梁”。
易寒笑道:“丁小姐,我任職不足十天,何來俸祿可取?等下月俸祿到手親自前往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