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莞爾一笑,輕輕颳了她小巧的鼻子,“你何時變得如此調皮”。
望舒像個小女孩雀躍道:“在情郎面前,舒兒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因為情郎會縱容我,愛惜我”。
易寒卻潑冷水道:“但我也可以取笑你,欺凌你”。
望舒笑道:“情郎取笑我,我不害羞,情郎欺凌我,我心甘情願”,走到易寒跟前,她的身子嬌小,知道易寒下顎,踮起腳尖,熱情道:“再吻一次”。
人是美,唇是嬌,可是味道吃不消,易寒安撫道:“舒兒,我們不能老做這種事情,不如我們來說說知心話吧”。
望舒道:“我還想吻情郎一千次,一萬次,永遠記得你的味道,你的熱情,你的身體”,這西夏女子一旦熱情起來可真是猛於虎,就算易寒這等風流人物,聽著也禁不住臉上火燙火燙的,這種話你就是把心融到玄觀心裡,她也不會說出口。
望舒看見易寒目光閃爍,突然冷道:“你在想別的女子”。
易寒心中暗忖,“舒兒好銳利的眼睛,我只不過剛剛心神一動,便被她給看出來了,她若認真起來,關憑這份眼力,必是厲害人物”,也沒否認,笑道:“剛才一不小心想了一下”。
望舒嬌哼道:“什麼叫一不小心”。
易寒道:“剛才你那麼熱情,我們中原的女子卻冷冰冰的很是無趣,我一不小心就聯想到那個冷淡的人去了”。
望舒小心翼翼問道:“熱情好嗎?”
易寒猛然道:“好啊,你不知道採花賊最喜歡遇到Ying。婦,那個**啊”。
望舒幽幽道:“情郎你是在諷刺舒兒是個Ying。婦嗎?可是我覺得我愛情郎,所以我想情郎,我吻情郎是合情合理的啊”
易寒啞然失笑,“舒兒,你是對的,我並不是諷刺你,女子也有獲得快樂的權利,也有釋放熱情的權利,那些約定俗成的規矩,我根本不屑”,摟著她道:“所以你不是一個Ying。婦,你是一個內心充滿愛充滿熱情的女子”。
望舒若有所思道:“為何你越解釋,我越覺得是呢,不行,以後在情郎面前我要矜持一點”,話畢掙脫他的懷抱,與易寒保持距離。
易寒訝異道:“你是我的妻子,矜持什麼呀”。
望舒嫣然笑道:“就是因為是你的妻子,舒兒才不能讓你小看了”,易寒正尋找辯解的話,卻突然聽她問道:“你剛剛想的那個女子是誰,有我溫柔嗎?”
這個問題易寒倒容易回答,“她叫李玄觀,沒你溫柔,一個冷冰冰不愛搭理人的女子”。
望舒淡淡笑道:“情郎你是單相思嗎?”
易寒思索一番之後,點頭道:“應該是吧,她這人我摸不透她的心思”。
望舒又道:“那你能猜透我的心思嗎?”
易寒笑道:“以前能猜出來,現在猜不出來”。
望舒含羞赫然道:“那情郎你猜猜我現在想什麼”。
易寒看見她情動的模樣,心中瞭然,在情愛方面,男子是感Xing的,女子卻是理Xing的,她們因愛而生欲,帶著詭異的笑容看著她,“舒兒,你真的要我說出來”。
望舒轉過身去,低聲道:“不准你說”。
易寒什麼話也沒說將她抱起放在椅子上,蹲在她的面前,突然掀開她的裙子,露出那紅色貼身的褻褲,望舒膝蓋一併,不由自主的做了一個防禦的動作。
易寒輕輕的掰開她的腿,哄道:“來,乖哦,放鬆再放鬆,都是夫妻了沒有什麼可害羞的”。
此刻的望舒雖然不知道易寒要做什麼,卻溫順的像只綿羊,含羞點頭,雙腿慢慢的就被易寒給分開了,易寒情不自禁的撫摸著她的大腿,西夏狼主白花花的大腿就要出現了,低下頭欲窺視裙內美景,剛趴了下去,望舒雙腿又夾並起來,雙頰被她膝蓋擊更正著。
望舒低聲道:“不要看了,我害羞”,易寒明白這是女子的羞恥感在作祟,就像女子歡愛的時候習慣烏漆抹黑一樣,哄道:“你的熱情哪裡去了,勇敢一點”,他覺得自己為了達到目的說樣的話,是可恥的。
雙腿又再一次鬆開,易寒小心翼翼的觀察了一會,這才行動,望舒卻咯咯笑道:“情郎,你現在比我還緊張哩”。
易寒冷笑一聲,哼,一會你就知道誰緊張,抬頭望去,望舒卻閉著眼睛,一副任人欺辱的表情,這更掀起易寒人Xing邪惡的一面。
用臉頰輕觸她的膝蓋,讓她感覺到自己的存在,隔著褲子親吻她那充滿彈Xing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