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大腿內側親吻起來,這種旁親側吻的方式,而不是直搗黃龍,更讓望舒有種心癢癢的期待又忐忑不安,似乎最後一刻永遠沒有到來,這快樂與擔憂就可以永遠繼續下去。
易寒挑逗的不是她的身體,而是她的靈魂,身子顫抖著,雙手也緊緊捉住椅子,似在享受又在忍受。
直到她不再感覺到麻麻癢癢的感覺,褻褲一陣拉扯,好奇的睜開眼睛,卻看見易寒滿頭大汗的拽著她的褻褲撕扯起來,望舒好奇道:“情郎,你為什麼不脫下來呢?”
易寒道:“不行,我就是要野蠻的把這褲子給撕裂了”,又撕扯了那褲子依然完好無損,自言自語道:“我的武功難道白練了,連一條褲子撕不破”。
便突然聽見望舒發出銀鈴般得嬌笑,“情郎,我這條褲子是天山蠶絲所制,刀槍不入,你又怎麼撕的裂呢?”易寒一聽這個刀槍不入就不悅,忿忿道:“好端端的穿這種褲子幹什麼?”
望舒應了一句“冬暖夏涼透氣貼身防身”,話畢將一根繩子遞到他的面前,笑吟吟道:“輕輕一拉,這褲子就解了,你就不用這麼辛苦了”。
易寒並沒有去拉那腰帶,他就不信邪了,尋找了薄弱位置下手,驟然看見雙腿頂端,印出溝壑形狀的地方似比較薄,雙手用力一撕,褲子依然沒有撕開,望舒猛然尖叫一聲,拽起粉拳不停的捶打他的雙肩,“壞蛋,恨死你,說好的快樂呢?為何讓我疼痛”。
易寒一臉莫名其妙,只看望舒緊緊繃緊雙腿,一臉忍受,疼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心中思忖:“莫非我剛才扯到不應該扯的東西”,小心翼翼問道:“是不是扯到了”。
望舒寒著臉,氣惱道:“是,你就知道折磨我!”
易寒又小心翼翼問道:“拔出來了沒有?”
一聽這話,望舒驟然起身,表情冷的入骨,對眼前這個男子是又恨又愛,緊緊咬緊自己嘴唇,幾乎要咬出血來。
易寒連忙摟住安撫道:“是我疏忽,是我魯莽,是我粗魯,不要生氣,小心氣壞了肚子裡的孩子”,心中卻暗暗道:我居然把西夏狼主的恥發給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