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疲倦。
不知覺已經越來越接近樓頂,想到望舒無路可逃,心暗暗得意,看你往那裡跑,果真再上去就是塔頂了,望舒停了下來,抬手喘道:“停,我已經無路可逃了”。
易寒頓覺好笑,這是什麼話,難道是落入魔掌之前,最後的無謂的申訴。
嘿嘿,露出奸笑,“那就乖乖的讓我捉住,不要喊,不要掙扎,我會溫柔的對待你的”。
望舒訝異朝易寒看去,黑若幽夜的眼珠子打量著易寒的表情,“害羞的大哥,你為何會有這般邪惡的笑容”。
這一聲大哥卻讓易寒軟到骨頭裡,深情呼喊道:“妹子,讓大哥來呵護你!”
望舒驚叫一聲“不要”,突然掩入一處,離開了易寒的視線範圍,易寒來到望舒方才所站的地方,這才現,旁邊有一扇門,門已經緊閉,易寒沒好氣的敲了敲門,門內傳來望舒溫婉柔和的聲音,“誰呀”。
易寒哭笑不得,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起的興致,這個時候還沒玩夠,配合道:“神醫,來看病的,請快快開門”。
易寒本以為要糾纏一會,哪知門突然開啟,正是望舒,易寒一愣,不明白她突然會開啟房門,神情恢復清雅,“你的傷不能再拖了,我好久沒有這麼開心,所以有點得意忘形。”
易寒走進屋內,看見桌子上已經準備好藥草,坐了下來問道:“不是要熬製成湯水服用嗎?”
望舒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輕聲道:“脫掉你的衣衫”。
聽到這話,他平時瀟灑自如,放。蕩癲狂,這時竟訥訥地說不出話來,望舒卻沒有看他,將一些花和一些草放在手心糅了起來,自言自語道:“你外傷較重,傷口成膿,血鬱不通,所以才造成內傷,我這藥草活血通氣”
她一本正經的唸叨著,一切準備完畢,朝易寒看去,這才現他一動不動的看著自己,舒雅一笑,“害羞的大哥,傻傻的看著我幹什麼,還不快點脫衣服”。
易寒哦的一聲,脫掉自己外衫,剛脫一半,卻突奇想道:“我屁股以前也有一些舊傷,妹子,你能不能幫我也治療一下”。
只見望舒表情溫雅和藹,讓人頓生親近,“你若真的有傷,我會給你治的。”
她這般說,易寒反而不忍再褻瀆這個玉雪冰清的女子,笑了笑:“不用了,那些小傷沒有什麼大礙”。
易寒脫掉外傷,露出精壯的肌肉,她的眼光凝望著易寒背後那四個耀眼的傷口,表情有不忍,有心疼,用母親對著自己的孩子那種口吻柔聲道:“我要幫你推血活絡,可能有點疼,你要忍一下”。
易寒淡淡一笑:“來吧,只是委屈你做這種汙穢不堪的事情”。
望舒猛搖了搖頭,“不委屈”。
有書友留言說,為什麼剛一見面就嘿咻,我想說的是肌膚之親,與情愛是一回事)
第六十一節 為名所累
望舒認真給易寒上藥,本來以為她溫柔的小手會給他一次舒暢淋漓的快感,結果卻大出他的意料,果真很痛,痛的他無論如何感受,也感覺不到那種應該有肌膚之親,“可能有點疼,你要忍一下”,這句話的分量實打實,沒有半點摻水。
望舒什麼話也沒說,易寒背對著她也不知道她此刻是什麼樣的表情,剛想扭頭看她,背後又是一陣劇痛傳來,雖沒有吭出聲來,身體的反應卻已經暴露了他的感受,“你不要亂動,再忍一會就好”。
易寒咧嘴笑道:“我一點也不痛,你盡情蹂躪吧”。
撲哧笑聲傳來,“我是在幫你治傷,不是在蹂躪你”。
易寒又道:“我剛剛是想看看你,見不到你心裡總覺得沒找沒落的”。
這本是一句暗示性的**話語,望舒卻聽不懂,原化博大精深,再者說了,她從來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對於易寒的話,明顯讓她疑惑,道:“一會再看”。
望舒的話讓易寒大感洩氣,對於這個率真的女子,與她說這些話無疑是對牛彈琴,若想她聽的懂,就需直白一點,但他又不想這麼做。
望舒見他停住不講話了,以為他在忍著劇痛,為讓他分神減輕痛苦,隨意問道:“原來的大哥,為何你一會害羞一會大膽呢?”
易寒沉吟良久,這才道:“丈夫遇事似山崗,毀也端莊,譽也端莊,哪管世人誹謗,怒也癲狂,笑也癲狂”。
望舒在他背後的手慢了起來,似在分神思索他這一句的意思,片刻之後應道:“人生一世有炎涼,晨要擔當,暮要擔當”。
易寒大喜,一個激動就要轉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