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抓住陸承川的手:“你要去哪兒?你告訴我怎麼了?我不想什麼都不知道一個人留在這兒。”
陸承川無言以對:“嵐嵐……我想,走到這兒,我還是欠考慮。也許是害了你……”
喜嵐搖頭:“不是的不是的……承川,你到底怎麼了啊?是他害你是不是?”喜嵐轉過身去拍打孟靜楷的身體:“是你這個混蛋是不是?是你陷害承川是不是?你叫他們走,叫他們走!”她這樣的拍打無疑像是以卵擊石,不痛不癢,只是讓孟靜楷的身體在微微顫動,看上去更像是一出無理取鬧的笑話。
孟靜楷站得筆直,任由喜嵐無關痛癢地發洩,最後一把抓住那亂住亂撓的手:“夠了沒?”
陸承川看著哭成淚人兒的喜嵐,雖然心有不甘,但是他實在無能為力。如果這時候他反抗了,不知道明天等待他的會是什麼,也許是藏在哪裡的粉,或者乾脆是一具死屍。這個世界上,與他有關係的人不僅僅是喜嵐而已。比如周駿馳,比如孫宇昊,再比如小四,這些兄弟依舊要生活下去。而孟靜楷的目的,顯然只是自己。
他蹲下身,看著癱軟在地上的喜嵐,愛憐地用手指擦掉她臉上源源不斷的淚水:“嵐嵐,今天你很漂亮。”
喜嵐的手被孟靜楷抓住,而身體卻不受控制地往地下癱,一雙手被攥在孟靜楷的手裡,手臂被高高地吊起,整個人狼狽不堪。她抽泣。
“或許是上帝覺得我們還不夠相愛,於是我們暫時要分開一段時間。”陸承川像是哄孩子一般哄著喜嵐:“別哭了,我都不知道你有這麼喜歡我。”
一邊的警察已經不耐煩,孟靜楷也已經忍耐到了極限,喜嵐的哭泣徹底惹惱了他:“十八相送呢你們!”他狠狠拽起了喜嵐,喜嵐的手臂被拽得很疼,輕輕地啊了一聲,踉蹌著站起來,眼睜睜看著陸承川穿著黑色西裝的背影消失在大門之外。
金絲籠
隨著孟靜楷來的不僅僅是警察而已,還有一隊打扮頗為整齊,黑西裝黑皮鞋的人。孟靜楷抓了喜嵐走,喜嵐穿著高跟鞋,根本跟不上孟靜楷的步伐,踉蹌著挪了幾步。
“你還有沒有王法?!”宋玉梅到底是見過世面的官太太,眼下顧不得體面不體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