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麼賠我們?”傅小沉一口氣把碗中的清釀梅子茶喝光,擦擦嘴後開炮了。
他一點都不同情赫連負劍。
女孩子嘛,全是嬌滴滴的花兒,應該拿來憐香惜玉的,像他大哥這般沒情調又不知情趣,還把到口的肉弄丟,根本不值一文錢的同情。
“大哥,一室不治,何以國家為?”一個老婆都留不住了!唉!屈不容直對赫連負劍搖頭。
“你們說夠了沒?要是滿意了,給我加派人手搜尋去?quot;他怎麼會有這些專門落井下石的兄弟,真是蒼天無眼。
“大哥,你也不能光坐在這裡等訊息,怎麼我們就該勞動雙腿去奔波?”不知死活的傅小沉斤斤計較著。
紀紅竺丟了個“白痴”的眼神給他,這當口沒被暴躁的大哥五馬分屍已經是奇蹟,居然還有人笨到在獅子身上抓跳蚤,真是七月半鴨子——不知死活。
果不其然,赫連負劍著火的眼神凝凍冷幽。“那個小魔女有三長兩短或意外,你們就準備把皮繃緊一點吧!”
“啊,天理何在——”傅小沉還想繼續“伸張正義”,卻被其餘三人掩口、踹腳加大白眼伺候。“嗚……嗚…?quot;
正當四個鬧得不可開交時,有人氣喘吁吁地跑進來。“爺,奴家知道水靈靈姑娘的去向。”
來的人正是鶯鶯。
要不是傅小沉對她先入為主的印象太差,他真想好好地報答她“救命”之恩。
原來荼毒他的人全棄他如敝履(破鞋是也),放手的放手,收腳的收腳,把關愛的目光全移到報馬仔鶯鶯的身上。
突然接收到那麼多眼神,她不禁輕顫了一下,順了順氣。“奴家不知各位爺們都在這裡,唐突之處還請多多的海涵。”
赫連負劍耐心等她的社交辭令告一段落,用震碎屋頂的怒吼聲喊道:“快說,你是在哪裡遇見那個小魔女?”
鶯鶯嘎然止了笑。這樣毛躁得兩眼泛紅的赫連負劍她還沒見過,不禁有些氣虛,兩片菲薄的唇顫抖得像秋天的落葉。“奴家……奴家見靈姑娘划著一艘小舟出去了。”
赫連負劍登時喜心翻倒,也不細究。“竺妹,把你的醜八怪借我。”
醜八怪是隻體型龐大的肥烏鴉,它是紀紅竺養的寵物,也是找人的高“鳥”。
他根本不等紀紅竺有任何表示,即如旋風似地刮出書齋。
“那隻笨鳥能做什麼事?”傅小沉不看好那隻以食為天、奉睡覺為己任的醜烏鴉。
紀紅竺二話不說又踢了他一腳。這傢伙,打狗也要看主人,換成是鳥難道就不用嗎?沒大腦的飯桶。
傅小沉被暗踢可不是三天兩頭的事,他早練就金剛不壞之身,只閒閒回過頭朝她扮了個吊死鬼臉。“暴力份子,小心嫁不出去喔。”
紀紅竺回報他的是另一記脛骨踢。
鶯鶯見目的已達到,正想開溜,不過她的如意算盤顯然沒打好,她只覺眼前一花,自己就被團團包圍住了。
“你剛剛說謊。”屈不容的口氣是確定的。
他曾官拜中書郎,頭腦自然是一流的。
“我大哥因為過於關心水靈靈,心才會亂掉,否則哪有那麼容易就被你誆過。”傅小沉接著說道。
“人不知,己莫為。”正確的說法應該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只是紀紅竺有簡言少語習慣,六個字對她來說已經是破例了。
“招來。”任無我迫力驚人,他那人見人怕的鐘馗臉即使無表情也很駭人。
鶯鶯心跳一百,冷汗涔涔從額頭掉落。“奴家好心沒好報,反被倒咬一口。”
“反咬一口什麼?”屈不容咄咄逼人。
有關水靈靈失蹤的事,他們可一句話都沒提到,會自己承認的人,除了作賊心虛還是心虛。
汗水進入她原本漂亮的汪汪大眼中,這下真的成了“汪洋”大海了。“你們……不要……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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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要屈打成招啦!”鶯鶯被逼得無路可逃,精神瀕臨崩潰。
面對歇斯底里的神經質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找塊布塞住她的嘴,不過,他們面臨的是非常時期、非常情況,自然得使出非常手段和非常忍耐。
他們不屑打女人,所以傅小沉很無奈的拿出一根羽毛。
“刁婦,看搔。”說畢便往鶯鶯的胳肢窩搔去。
鶯鶯花容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