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越忍不住要笑,最後終於“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雅素忍不住了,回敬道:“你這廝哪得如此無賴,金玉其中,敗絮其外,不過是一個欺負女子的無奈罷了。”她一時急了,竟說得顛三倒四,昌波笑得更厲害了,又道了一句:“這可不是潑婦是什麼?”
雅素忍無可忍,又從懷裡掏了個透明珠子出來,徑直往他頭頂打落,這下昌波還在大笑,沒注意到這著,但那珠子便像張了眼睛一般,徑向他那張開大笑的嘴裡去了,昌波本能地嚥了進去,只聽“咔咔”的聲音,昌波滿臉痛苦的表情,被珠子卡住了喉嚨,這一下橫生突變,雅素給嚇壞了,淚水嘩地一下萬馬奔騰傾湧而出。昌波想珠子難以吐出,若時間久了,必定丟命,倒不如來個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將它吞了下去。此招果然奏效,那珠子順著食管落了下去,反正胃裡的鹽酸溶不掉玻璃珠子。就這樣從鬼門關走了一趟。
雅素見昌波無事,總算放心,同時卻也後悔不已,昌波還驚魂未定,不住喘氣,心想若那珠子再大得一些,今日就對不起祖國對不起黨更對不起父母了。
經此一著,雅素獨自躲到一邊去了,無臉再面對昌波。昌波生來大度,倒不在乎,想法子來安慰雅素。
他走過去問雅素:“那是個什麼珠子來著,若是些靈丹妙藥,那我可就吞了個寶了。”語氣很是風趣。
雅素仍不去理會他。昌波見她這樣,頓生憐香惜玉的感情,收起笑臉,嚴肅地說到:“唉,說來也是我先前太過分了,才會惹得王姑娘紅顏大怒,現下我已將它吞了進去,倒也沒事了,就請王姑娘不要再感愧疚了,這樣會令在下過意不去的。”
雅素倒也懂事,轉過身來,臉上還掛著晶瑩淚珠。
“咦,這樣子哭法,可就不好了,一張漂亮的臉活生生成了這副模樣,我看著心痛得緊。”這一句幽默的話兒卻把雅素逗笑了。
“行了,現下不是理會這等事的時候,城裡是不能回的了,我肚子餓得緊,你若真覺得過意不去,就幫我想辦法填飽肚子吧。”昌波嬉皮笑臉地說。
雅素見對方已經在給自己臺階下了,那便不好再這樣子,抹乾了眼淚,向那溪水裡檢視了一番,蹦出兩個字來:“捉魚!”
“不是吧?”昌波一臉難色:“捉……捉魚啊,我連游泳都不會,一輩子沒下過幾次水,捉魚……怕是有些……”他有些不好意思:“不怕告訴你,我活了28年,只偶爾抓過螃蟹,從沒捉過魚。”
“咯咯”雅素嬌笑道:“你倒也風趣得緊,‘活了28年’,聽上去倒比我爹還老。”
“那便是是你爺爺。”
雅素邊笑邊踱至河邊,挽起袖子就準備下河。昌波還以為她對這個很在行,哪知她卻道:“我可也不會,怎麼辦才好。”
昌波先前還抱有一線希望的心登時落空,說不出的失望和“絕望”,要知他平生三大必須中,排第一的便是美食,沒吃飽什麼也幹不了,這下可把他急壞了。
“唉,倒不如研究個方案出來。”
“方案?衙門裡那桌子?”雅素那個年代沒有方案比做方法的概念。
“方法,方法嘛,我看只有先下河,來個實地考察才行,紙上談兵倒也沒用。”
“那行,下河邊戰邊想。”
兩人摸索著下了河,喜得河水不深,否則讓昌波跑馬拉松也絕不會沾水。此時天色已晚,看不清水裡狀況。兩人無光瞎摸,越摸越是氣。
還是雅素細心些:“這麼樣子不是個辦法,還是點上火把再說吧。”
經此提醒,兩人去了林中,全靠昌波那把現代高科技的鋒利寶劍,不多時,便弄到了幾根粗樹枝,回到岸邊,卻不知怎麼點著。
“嗯,書上說過原始人用鑽木取火,倒不如試一試。”
“原始人,那又是什麼,你那裡總是有許多怪詞,不過鑽木取火倒是聽說過。”
“等吃飽了,我再一一道來,總之是很好玩的事。”
雅素聽後精神大振。昌波用同樣高科技的匕首削尖了一根圓木的一端,又在粗木樁上挖了一個差不多大小的洞。然後將兩樣事務嵌在一起,開始搓動手中的圓木,但可能是餓得沒有力氣了,半天不見成效。雅素見他笨手笨腳地,自己照樣削了搓起來,卻是一樣的結果。
這下倒有趣了,一個不會敲鐘,一個不會念經,一個大家閨秀沒試過,一個現代少爺沒做過,兩個半吊子合在一起,連一文也沒有了(古時一千文合一吊)。喜得還是個滿月之夜,否則連五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