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商東負責警戒,巳先一步發出訊號。
三人一踏入院子,禹秋田也恰好啟門外出。
三人一打眼色,三雙凌歷的怪眼,狠盯著臉上掛著溫和微笑的禹秋田,似乎想用凌厲的氣勢把他嚇垮,也似乎不相信他是江湖的劍術名家。
在客房內準備法寶的九州游龍,啟門向外瞥了一眼,重新掩上門,不想看結果,對禹秋田有十足的信心,三個傢伙不會對禹秋田造成威脅。
禹秋田也穿了一身黑勁裝,佩劍,渾身黑,沒有任何顏色的裝飾。
三個中年人的青勁裝卻不同,衣邊皆加繡了月白雲雷圖案,寬皮護腰用銀釘,有盛刀鏢的插袋,不像普通的武師,倒像是全副武裝的走鏢鏢師!
“貴姓?”為首留了大八字鬍,有一雙陰森鷹目的人,用做慢的態度問。
“姓禹,禹秋田。”他毫不介意對方的傲慢,戀上仍然一團和氣:“老兄高名上姓,有何指教?”
“在下姓季,四季的季。你還不走?”
“該走時,禹某會走。季老兄,你要趕我走嗎?”
“對!趕你走!”
“給我趕的理由?”
“沒有必要!”
“姓季的,能表明你的身分嗎?”
“反正你走就是了,到亳州只有七八十里,走了就不要回來,此地不歡迎閣下,任何地方也不歡迎你逗留。咱們不希望刀來劍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歸德府的訊息已經傳到,你是個所經之處災禍隨之的瘟神。”
“哦!原來如此。可是,禹某是仗劍闖江湖的行道者,我有權在天下任何地逗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出了事決不怕事,我的劍不飲無辜者的血。總不能讓你叫我走我就走,我還得在江湖揚名立萬呢!”
“你非走不可!”
“是嗎?你用什麼趕我走?”
“劍!”
“妙極了!哈哈哈……”禹秋田大笑,笑得相當無禮:“我就是用劍殺人的專家,迄今為止,好像還沒碰上真正的勁敵對手,頗感遺憾。季老兄,你的劍利嗎?”
“小輩少賣狂……”
“豎起你的騾耳聽清了。”禹秋田臉一沉,不怒而威:“禹某既沒招慈你們,也沒踐踏你家的祖墳,更沒調戲你們家的娘們閨女,沒踢你家的狗,你憑什麼充人樣,找上門來用劍趕我走?呸!你是什麼東西?”
霸氣十足,罵得痛快,任何人也受不了這種侮辱,三流混混也會被激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