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隱王看著地上散亂的王妃頭冠,噗得一聲,他再也壓不住的嘔出了鮮血,身體撐不住般的搖搖欲墜,阿琬忙用自己的身體支撐著他,“您……”
從王妃頭冠上散落下來的珍珠似在嘲笑隱王的無知,隱王自嘲的勾起嘴角,兩輩子他就沒能瞭解過曾柔!
“她不是曾柔……”
隱王推開了阿琬,凝視馬車離去方向,“不是她!”
上輩子的曾柔再傷心都會跟他過下去,會等到他功成名就的時候,搶走他的一切,曾柔會勾引他,討好他,做最最賢良的王妃,哪怕她心裡恨自己恨的要死。
可方才的曾柔……連勾引他,討好他都不屑的。
她不需要搶奪誠親王的權利富貴和地位,她自己可以撐起一片不若於誠親王的勢力,如果她想要的富貴,她就一定會得到……今生哪怕沒有後冠,沒有華麗的衣服,她依然耀眼奪目!
這樣的女子從他手中溜走了,再也找不回來!
不對,如果……如果他能……天下是他的,曾柔是逃不掉的!
“走。”
隱王慢慢的佝僂起腰背,韓信能忍j□j之辱,越王勾踐可以給吳王做奴僕……他需要等待機會,在旁人都輕蔑他的時候,他也許能獲得唯一的機會。
誠親王府邸的財物並不多,他的私房銀子從來沒有放在誠親王府。
隱王被阿琬扶著,落魄的離開皇宮,他在平民百姓的居住地找了一座不大的宅邸,只帶著阿琬過起了淺淡的日子。
百姓也曉得他是曾經的誠親王,自然有人上門來找他樂子,不過隱王一直閉門不出,他將一切的交給阿琬處理。
阿琬本也是富貴人家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