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聲不響就被雪給壓死了。”
何文靖頓了頓,依舊帶著茫然跟深思:“雖說全威不死,我是無法上任兵部尚書一職,可是隻要一想到本也是兵部尚書全威的下場呀……”說著,何文靖轉頭看向文相:“我這個現任兵部尚書也是如坐針氈。”
文相一口悶了酒杯裡的清酒,夾著兩片肘子肉,一手放在大腿上,一手立在案上撐著下巴,邊嚼邊看著說話的何文靖。臉上帶著微微的潮紅。
何文靖轉頭,看著醉意漸起的文相,緩慢而幽幽道:“文相覺著呢,是吧?”
文相潮紅著臉,帶著莫名的淺笑,看著何文靖,沒有應聲。放在大腿上的手拿起,擱在空著的酒杯旁邊,敲了敲桌案。
何文靖會意,低身便拿起案上的酒壺要給文相斟酒。
文相嚼完肘子肉,看著何文靖斟滿的酒杯,端起一飲而盡,舒爽的嘆了口氣:“正是如此呢。”說罷,打了個大大的酒嗝。
何文靖看著面色潮紅的文相,面上的笑深了深,讚道:“相爺也是個明白人。”
文相沒說話,坐直了身子,吞了吞口水,瞪著的眼睛微微有些泛紅。他伸出手,又點點杯子旁邊的案面。
何文靖這會兒搖搖頭,拿著酒壺往後挪了挪,看著一臉通紅晃頭晃腦的文相:“且止,且止。相爺喝的將將夠。”
文相停了動作,不滿的看著何文靖,搖搖頭:“莫止,莫止。老夫喝的…將將差一口。”
說著,文相拿起右手,比了個食指:“將將,就差那麼一小口。”
何文靖看著文相醉意的模樣,不由得一笑:“差著的一小口,下回咱們再續罷。今兒天色已晚,我送相爺先家去罷。”
說罷,何文靖將桌上的酒壺又往後挪了挪。而後起身,走到文相旁邊,將他給連拖帶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