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阿颺啊,”司二哥從後面搭上文颺的肩。“別再婆媽了好不好?很難看耶!”
“沒錯,阿颺,”司大哥搭上文颺另一邊的肩。“我們誰都不會離開。”
“無論如何,我都不想下半輩子都得面對哭哭啼啼的小琪,”司三姐在後面咕咕噥噥。“光是想象我就會抓狂!”
“四姐夫,我們挺你到底!”司小弟更豪邁。
他們要挺他到底?
怎麼挺?
用命來挺?
文颺手足無措,幾乎快哭出來了。“別這樣,這不是看電視影集,這真的會要人命呀!”
“對,要他們的命!”司二哥生性就是樂觀。“我們人多嘛!”
“我擔心的倒是如何向警方解釋我們為何要聯手殺死四個人,”司大哥同樣樂觀。“而且還是外國人。”
“就說他們是從伊拉克來的嘛!”司三姐一樣樂觀。
“對對對,伊拉克來的恐怖份子!”司小弟更樂觀。
“想那些做什麼,阿颺會處理的啦!”司琪更不必說了,還是樂觀。
所以說,司家五兄弟姐妹就是樂觀。
如果不是情勢不對,文颺真的會笑出來,但他雖然滿心笑意,嘴卻怎麼也拉不開來,最後還是往下垂。
“算我求你們好不好?我……”
“別求了,阿颺,”司琪突然猛扯他的衣袖,語聲十分訝異。“快看看那又是誰?”
天鬼有更多的手下來了?
文颺趕緊回過眼去看,但見又有數人從林子裡出來,其中一個還是女的,而天鬼他們四個一看見那女的竟然嚇得魂飛魄散,臉色蒼白皮皮挫,剛剛那不可一世的氣焰全丟到九霄雲外去了。
“是她?”文颺怔住了。
聽他的語氣很不尋常,司琪忙問:“誰?是誰?”
“……地狐,天鬼的老大。”
“耶?”司琪驚呼,忙又拉回目光去看個仔細。
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哈她老公哈得想要他死?
當地狐走到天鬼身邊停步時,司琪可以仔仔細細看清楚地狐的模樣了,心下也明白了黃蛇為何會說文颺和地狐是最完美的搭配。
因為該死的他們兩個的確是最完美的搭配。
那個女人很高,跟天鬼一樣高,換句話說,那女人只要穿上高跟鞋就會比天鬼高了,但文颺至少比那女人更高上十公分左右,而且文颺十分清秀,那女人也很秀氣,文颺氣質沉靜,那女人長髮飄逸,看上去也相當纖細。
總而言之,他們兩人若是站在一起,沒別的話說,就是很搭。
“阿颺,你們兩個真的很速配呢!”
文颺沒吭聲,甚至沒看上她一眼,僅是將臂攬上她腰際,很清楚的表明他自己的想法。
他覺得自己跟司琪更速配。
而那女人,地狐,她的目光先在文颺攬住司琪腰際的手臂上繞一下,再往上看一眼文颺,又拉到一旁仔細打量清楚司琪的模樣,最後再回到文颺臉上。
“能告訴我為何是她嗎?”連聲音都很纖細,真奇怪她如何當上天鬼的老大?
文颺蹙眉,不語,似乎在考慮要不要說。
於是地狐又加了一句。“只要你說得能讓我心服口服,我就不再糾纏你了。”
聞言,文颺立刻決定要說出來,好讓她離他愈遠愈好。“我母親,她也是個非常沉靜的女人,但她卻愛上了我父親,一個跟她完全相反的男人。”
地狐柳眉細蹙,不解。“所以?”
“因為我父親是個非常熱情的男人,他就像一把火,情願燃燒自己去溫暖身邊的人。小琪……”文颺深情的眸子瞥向身側的司琪。“她就像我父親,是一個非常熱情的女孩子,只要在她身邊,時時刻刻都能感覺到她溫暖了我的心。而你……”
他的目光回到地狐那邊。
“你是個冷血的女人,你的愛只會讓我感到顫慄,溫暖不了我的心。這些話或許難聽,但卻是事實,希望你能瞭解,如果沒有一顆熱情的心,任何女人都吸引不了我!”
地狐依然蹙著柳眉,似乎極力想了解文颺的話,但總是想不通。
直至她的眼不經意瞄向司琪,後者是那樣堅定的、無畏的站在文颺身邊,半步也不願退縮,於是,她豁然明白了。
“我想我能瞭解你的意思了,譬如此刻,換了我是她,基於現實考量,我早就離開遠遠的了,絕不會像她那樣硬要留在你身邊,因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