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做太愚蠢、太無意義,但那卻能使你感到溫暖,即使這會讓你又氣又急,卻無法不因此更愛她,那是她做得到,我卻做不到的事,所以你選擇她,而不是我?”
文颺無言,預設。
地狐點點頭。“既然是我做不到的事,我也無話可說,我會遵守諾言,以後不再糾纏你,反正你的心已在她身上,我再糾纏你也無意義。”
真現實!
“那麼……”文颺瞥向天鬼。
“放心,我不會允許他再來找你的麻煩了。”
天鬼面色微變。“可是,地狐,我們的任務……”
“一年的期限早就過了,僱主另外找別人了。”地狐淡淡道。
“但如果不設法補救的話,我們的……”沒聲音了。
除了文颺,沒人看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不過眨了下限,地狐已橫著一把匕首壓在天鬼的咽喉上,緊緊的,使天鬼連吞一下口水都不敢,更別提出聲。
“你想違抗我嗎?”
“……”想都不敢想!
眼一花,匕首又不見了,天鬼捂著喉嚨直喘氣,地狐又看回文颺,嘴裡卻是在對天鬼說話。
“就算你真想對他如何,那也是不可能的事。”
“為什麼……難道……”天鬼急忙環顧四周,但搜尋了半天也沒瞧見什麼礙眼事物。“我感覺不到有其他人。”
“我也感覺不到,可是……”地狐緊盯住文颺。“雷羊已歷經兩次危險,他的兄弟們不可能再放任他碰上第三次危險,我相信即使你我都察覺不到任何不對,但他的左右必定有人護衛……”
驀然一陣狂放的大笑,在眾人驚奇的眼光下,彷佛幽靈現身似的,四周突然冒出七、八條人影。
“不虧是地狐,果然聰明!”
“二哥!”文颺驚呼。
文老二笑著走向文颺。“地狐說得對,你已經歷兩次危險,我們怎能再讓你經歷第三次,不過這也是二伯的命令,除了大哥坐鎮公司,以及有工作的人之外,其他人都一直守在你四周,唉,為了不讓你察覺,可真是辛苦呢!”
“可惡,原來你們一直都在!”司琪忿忿道。“也不早說,害人家緊張的!”
文老二哈哈笑。“抱歉、抱歉,我們知道地狐也來了,所以想看看阿颺有沒有辦法自己一勞永逸的解決這件事,如果可以的話,大家以後也不必再戰戰兢兢的過日子了,不是嗎?”
司琪想了一下。“好吧,算你有理,原諒你!”
“謝謝!謝謝!”文老二笑得更開心,想到麻煩終於解決了,他怎能不開心。
“所以,從聖誕節開始,你們一直都跟著阿颺?”司琪好奇的問。
“錯,從你們一回到臺灣開始。”
“不是吧?”司琪吃驚了。“四個多月耶,而我們竟然都不知道!”
“這就是能力!能力啊!”文老二得意洋洋。
“是喔,你們……”
見他太囂張,司琪正想虧他幾句,司小弟突然大叫起來。
“咦?他們人呢?”
原來在他們說話問,天鬼、地狐等人悄悄走了。
“走了。”文老二不在意地聳聳肩。
“他們真的不會再來找阿颺了嗎?”司琪不放心的問。
文颺與文老二相對一眼。
“地狐是聰明人,她不會再來了。”文老二咧開別有用意的笑。
“你確定?”她實在很難相信那個女人會這樣說放棄就放棄。
“放心,保證不會了。”文颺攬住司琪纖腰轉回墓前。“來,我們繼續吧,我還沒說完呢!”
“啊,對,你還沒說完呢,快,說吧!”
手臂放開司琪,文颺神情轉正,嚴肅地望定墓碑。
“媽媽,剛剛我忘了告訴您我有多愛小琪,對吧?那麼現在,我必須先告訴您,我到底有多麼深愛小琪……”
終曲
清晨六點四十分,司家大門開啟,司琪走出來,關上大門,慢跑出巷子。
五分鐘後,她快步透過斑馬線,跑上堤岸階梯,越過空蕩蕩的早市攤位,再三兩步跳下階梯,習慣性的先往河濱運動場望過去,早起運動的人還真不少,不過橋墩下的場地仍然沒有多少人,半張熟臉孔也沒有……
“嗨,早安。”
“……早安。”
除了那個老是坐在牆邊畫畫的男人。
他總是那麼閉俗,連回聲早安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