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像一個武林朋友。他呵呵笑,緩步迎出介面道:“在下的意思是,與你們按武林規矩單打獨鬥。你已經知道舒姑娘早就將人派出去了,此地只有少數幾個人,當然阻止不了你們一擁而上,殺入莊內行兇。”
“打單獨鬥?也好。反正不急在一時,並無不可。”追魂劍客大方地說。
“你閣下同意了,在下先致敬意。”
“好說好說。閣下貴姓大名,在毒蠍三孃的萬蠍宮地位必定不低。”
“呵呵!無名小卒,通名有汙尊耳,反正在下並不想揚名立萬,能否逃得出你追魂劍客劍下,還是未定之數,因此不通名也罷,在下不是萬蠍宮的人,僅是舒姑娘的朋友,前來此地作客的。”
“作客?奉勸閣下及早離開,不要趟這一窩子渾水,在下放你一條生路,你丟下佩劍走吧。”
“呵呵!在下碰上了這檔子事,一走了之豈不太不夠朋友?而且要丟劍走,也太沒有骨氣了。”
“那麼,你不聽忠告,就那……”
“那就怎樣?”
“做他們的陪葬。”
“就算是陪葬吧,但在下得拖一兩個人墊棺材背。我想,你就是其中之一。”
追魂劍客勃然大怒,揚劍迫近厲聲道:“你將為剛才的話,後悔八輩子。你上!”
一名中年暴眼大漢虎跳而進,叫道:一割雞焉用牛刀?孫兄,兄弟打發他上路。”
追魂劍客末加阻止,叮嚀道:“小心了,這小輩或許真有兩手絕活呢。”
暴眼大漢桀桀怪笑,輕拂著長劍,傲然向杜弘徐徐舉步,說:“如果十招之內擺乎不了他,我流雲劍李超的名號,今後不用在江湖道上叫了。”
杜弘淡淡一笑,泰然自若地說:“閣下,今後你流雲劍李超,確已沒有機會在江湖道上叫字號了,因為你已走完生命的道路,明年今日,就是你老兄的週年忌辰。話說得太滿的人,必定……”
流雲劍怒極,一聲怒嘯,揮劍疾衝而上。
“鏘!”杜弘拔劍出鞘,劍尖徐升,臉色沉靜,大有泰山崩於前而目不瞬的氣概,對狂風衝來的流雲劍,視若無睹,神定氣閒六合如一,目光注視著劍尖,點塵不驚。
流雲劍一閃即至,劍氣進出,龍吟聲刺耳,劍出“流雲飛瀑”,出手便將流雲劍法的殺著用上,志在必得,可知心中確是恨極。
人影乍合,雙劍輕觸。“嘎!”錯劍聲刺耳。
杜弘的劍影,突然發狂般一絞。
劍虹破空,流雲劍只覺虎口一震,整條膀子發麻不聽使喚。手指握不住劍,手一鬆,駭然急退。
“唉!”劍墜落在三四丈外的草叢中。
“哎呀!”有人驚叫,飛躍而進,劍如奔雷,射向追襲的杜弘,搶救流雲劍。是個年約半百的人,來勢奇疾。
已晚了一步,“噗”一聲響,杜弘以劍身拍中流雲劍的右耳門,流雲劍摔昏在地。
同一瞬間,杜弘的劍發似奔雷。
幾乎同一剎那,搶救的人劍發“指天劃地”,人沒救到,自己反而暴露在杜弘劍下,只好化招自保。
“錚!”雙劍相接,火星飛濺。
電虹乍閃,誰快誰便是贏家。
“嗤!”有人肩胸中劍。
杜弘飛退八尺,豪勇地叫:“誰出來納命?”
“砰!”有人重重地摔倒。搶救流雲劍的人,自己反而賠上老命。
流雲劍昏倒在草叢中,像一條死狗。
追魂劍客大駭,臉色蒼白,其中十三個人,也自定口呆臉現懼色。
一名大漢猛地縱上,要搶救流雲劍,手剛伸出,杜弘一閃即至,喝道:“不許動地!”
大漢一劍揮出相阻,仍俯身伸手抓人。
一劍落空,而杜弘的劍已發,一聲輕響,劍虹疾落疾升,大漢伸出抓流雲劍的左手,突然齊肘而折,狂叫一聲,飛退丈外,幾乎摔倒。
杜弘站在流雲劍身側,冷笑道:“在下留他一命,要問他要口供,你們休想將他救走,誰不信可以試試,最好是不要試。”
說完,俯身抓起流雲劍的腰帶,猛地向後扔,扔出兩丈外。
舒碧身旁的一名大漢,搶出將流雲劍拖走了。
追魂劍客心膽俱寒,上去的三個人,都是一照面便完了,自己如果上前,必定步同伴的後塵,有去無回,一咬牙,高舉長劍徐徐向前直指,叫道:“咱們並肩上!”
杜弘嘿嘿笑,沉聲道:“在下對付群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