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與記者打交道,充分利用輿論的威力一直是西北地特點。邊防軍自然也不落伍。
“知道為什麼參謀部不准我們收斂南山大營的敵屍?”
吸著煙的軍官的問到身邊的同僚,語氣顯得有些神秘。
“為什麼?快說來聽聽!”
軍官身邊的幾名同僚顯然很好奇,參謀部那邊不僅不準收斂,甚至都不準移動,甚至還命令不得破壞的南山大營的任何物體。
靠牆而站地軍官吐了口煙略顯得有些神秘的用菸頭點了點那些記者。
“哪!就是為了讓這些記者把南山大營的慘狀發出去!”
“啊?”
聽到這個答案的軍官們顯得有些迷惑不解,為什麼要這麼做?有這個必要嗎?
“威懾!”
呂仁看著面前張默說出了兩個字來,之所以大張旗鼓地宣傳在甘肅使用毒氣彈,目的就是為了威懾!
得到回答的張默一愣。有些不明白所以。作為輿論諮詢委員會的主席,張默接到公署地命令全力配合呂仁,必須要傾委員會的全部力量幫助呂仁完成他的計劃。
“為什麼!我們在蘭州使用毒氣彈,按理應該保密。畢竟……”
“張主席,你能不能回答我,為什麼邊防軍使用毒氣彈地事情要保密?”
呂仁隨口反問了一句。
“因為毒氣是一種極端殘酷的武器,使用毒氣不僅僅會在**上消滅敵人。而且會在
話說了一半,張默明白了過來,瞬間明白了為什麼呂仁讓委員會配合大肆宣傳毒氣彈。甚至讓儘可能將毒氣彈形容的更加恐怖、更為可怕。
“毒氣彈的殺傷力在南山得到了證明,而我們現在要的是人們在心理上的恐怖,準確的來說是國人心中的恐懼,尤其是各地軍閥和他們的部隊。威懾!我們要的就是因心理上地恐懼,進而產生地恐懼!讓他們意識到一點,毒氣彈一但施放,結果將是雞犬不留!即便是螻蟻了無法在毒氣中生存!讓他們恐懼,恐懼西北的力量!”
說話時呂仁顯得有些躊躇滿志,僅只讓關內地軍閥們意識到西北的強大,對於大局而方並沒有太多地改變。強大隻會讓他們暫時選擇順從。但是恐懼卻不同,當恐懼達到一定程度時。他們就需要在生與死之間做出適當的選擇,而這正是呂仁要藉助毒氣彈達到的一個目的。大多數中國人並不知道毒氣彈是什麼,只要透過適當的並稍有誇張的宣傳,就足以讓那些軍閥計程車兵心生前所未有的恐懼,即便是他們的大帥們孤注一擲,在戰場他們也沒有勇氣戰鬥下去,因對毒氣彈的恐懼而產生的求生欲會壓倒一切。
京城,幾百年來一直是中國政治活動的中心。當蘭州屠城慘案發生後,總統府、國務院、國會幾乎都在第一時間發電慰問彌難蘭州百姓,甚至國務院在第一時間同意撥付總額高達600萬完的善後專款,用於蘭州慘案的善後,而總統、總理更是在天壇設祭,祭祀蘭州的七萬餘彌難同胞,國會也在當天透過決議宣傳共和七年九月三十日至九月一為哀悼日,舉國之殤半旗誌哀三天。
京城各方以前所未有的果斷試圖消除蘭州慘案對中央的影響。但是事態的發展總是超乎人們的所料,隨著西軍匪徒的全部肅清,馬安良等人不是死於毒氣,就是死於蘭州城下,國人的怒火所指的目標在報紙的推動下,指向了中央政府。
正如第一個提出中央負責的《共和時報》上所言,中央政府必須要給舉國四萬萬五千萬國民一個解釋,解釋為什麼坐視西軍圍城十九日,而無所動作,中央政府在那十八天之中在幹些什麼,為什麼甘肅督軍張廣建的一封封求援電報,如泥牛入海般未得到實質性的回覆。
一時之間南方各省督軍、舉國的社會團體、工商團體發出的通電從各地飛入京城,目標只有一個!為蘭州彌難百姓要一個說法!要一個解釋。甚至於西南幾省督軍落井下石的在通電中喊出了“黎元洪、段祺瑞自動請辭,以慰皋城七萬彌難民眾!”話來。
半個月來,儘管總統府、國務院一再出面解釋。卻未始局勢得到控制,反倒因為兩者彼此推委責任,導致反呈俞演俞烈之勢,一時之間原本自共和六年五月後,風平浪靜的國內時勢驟然緊崩起來,似乎一切又回到了共和六年前,府院對峙、地方、中央對峙地局面。
打從清代起,茶館、酒樓一直都是人們聊天、神侃之地。雖說這裡的訊息往往都是個人揣測,但其中總有那麼些訊息靈通之人,在這裡或多或少的會露出一些什麼“大新聞”。
“聽說了嗎?國會參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