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院的議員已經準備要彈劾段總理了!”
這人聲音剛落,立馬就有人接了過來。聲音還刻壓低,顯得好不神秘。
“可不是,如果不彈劾的話,西南的督軍們可就打來了。你們不知道,我可聽人說他們正秘商要打進京城嘛!說是要為什麼皋城彌難民眾討個說法!哎!他們算那根蔥啊!還不是想借機擴大地盤!”
“就是……照我說,就是輪也輪不到他們。要說這主持公道也得輪著那西北的不是!這舉國上下,說到為民謀福、以為民重,還是要看人家西北的!人家西北出面,向來是發自公心!為國為民!那像那幫子南逆!”
一茶客立即開口接道,聽那口氣顯然不喜南方地那些靠著“革命”上臺的督軍們。
“就是!可惜西北的那個勞什子聯合議會還在調查,照我說調查個球!直接把大軍派來,然後咔咔像對付那些西軍的匪賊一般,直接把那些人拉到軍法庭一審,還不什麼都出來。然後讓司馬主任做咱們中國地大總統!一切還不就結了!”
說話是青年看他說話那興奮勁,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和西北的那位司馬是不是有什麼親戚關係不定。
“孫二。要是真有那麼一天。你個孫子還是把大煙戒了吧!要不然按著西北的規矩,丫直接來幾個白帽憲兵。把你關到沙漠裡頭戒大煙去!”
原本有些興奮地青年一聽有人揭了自己的底,連忙有些惺惺的坐了回去。
“哎!可惜!可惜司馬主任太過迂腐。如果當初主任不聽中央亂命,大軍停駐,未敢擅進甘省,那皋城七萬民眾也不至做了那群犬羊地刀下鬼!哎!這世道有幾個督軍拿中央真當成回事!可嘆、可悲!主任太過迂腐了!也不想……”一趴在桌上的老者搖頭嘆道,顯然是有些無法接受當初西北選擇服從中央命令的決定。
“先生這話有些詫異,主任不是迂腐,而是不願做違令之人,如果咱們中國各地的督軍都像主任這般一心為家,不惜折損已利以為國事,中國之事也不至如此,咱們中國現在混的這般田地,還不是地方上的只顧私利所至!當初司馬可通電全國希望各省服從中央,以慰國事!可……哎!主任忘了一句話,此亂命也,不奉詔。”
“可不是!照我說,只怪朝中奸臣當道,再這麼下去,咱們中國這好不容易出個嶽武穆,只怕……再演風波亭之禍了!天日昭昭,天日昭昭啊!”
你一言他一句的茶館內隨著那人的一句天日昭昭,原本有些嘈雜的茶館為之一靜,誰人都知這是當年嶽爺在風波亭遺字。
“十二金牌道道催,人生至此意難頹。猶思報國背間刺,偏是……哎!看我這嘴,娘!今個兒靜說些個喪門話!看這破嘴!該打!著實該打!”
詩未說完,那名茶館就有些惱怒的狠狠抽打自己地嘴巴,看那模樣顯然是怕自己別真說中了,到時……
近代以來,為挽救民族國家危亡,中國先進地知識分子大聲疾呼變法自強,掀起維新變法運動,京師大學堂就是在戊戌維新運動中誕生的。1898年6月11日,光緒頒定國是詔,正式宣佈變法。詔書強調:“京師大學堂為各行省之倡,尤應首先舉辦……以期人才輩出,共濟時艱”。
自此京師大學堂便成為中國第一所國立綜合性大學。也是這個時代中國地最高教育行政機關,儘管隨著新辦的西北大學地因其規模、師資、經費早已奪去了京師大學地顯赫聲名,但這裡仍然是京城高等教育的中心。
當夜幕降臨之後,來自京城十幾所高等學校的學生會代表們來到京師大學法科大禮堂,除了京師大學全體學生和各校的學生會代表之外,其中一些身著黑身軍裝式樣的學生吸引人們的注意力,自從他們進入禮堂時,穿著軍裝、打著武裝帶的他們。自然就成了為人們視線的焦點。
這些學生軍模樣是在這四九城內也算是出了名地“愛國會”、“救國團”、“護**”諸如此類的學生激進團體代表,當初刺殺滿韃遺老遺少漢奸走狗,再後來轟動全國的長安街激鬥都有他們的影子,儘管最後所有地一切不了了之。但各校激進學生團體卻因此揚名。
看到那近百名穿著黑色軍裝著武裝帶的同學,廖書倉眉頭微皺,廖書倉個人並不喜歡這些激進派的學生,他們的行為……太過激進!這一次京師各校學生代表會正是昨天中午這些激進派倡導舉行。沒人能夠拒絕他們,儘管他們地行為或許激進,但卻不可否認他們的愛國之心。憂民之舉,只不過表達的方式有些問題,至少在廖書倉看來就是如此。
會議進行地很緊張,十四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