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倫提起了興趣,因為信裡提到了張明倫隨車隊來了公司,目的是想見自己,於是連忙打電話到了公司的招待所,在得知其已經入住招待所後,第二天一大早就讓人把邀請信和通行證給張明倫送了過去。
只不過顯然,司馬忽視了一點,也正因為如此,才使得張明倫足足考慮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才決定來見司馬,必竟這一上門所有的一切,就全被別人所掌握,著實讓張明倫有些擔心,雖然說正因為如此,才使得張明倫堅信,這西北公司的老闆是十有**不會拒絕自己。
“這到底是公司,還是那個督軍府!”
一路上碰到的全副武裝的一身墨綠著軍衣的巡邏隊,著實讓張明倫感覺到一些不同,而看到紅樓所在的院子入口處的哨兵,張明倫自言自語到,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張明倫在哨兵檢視過通行證之後,進入了這個院子。
事實上,現在這座三層的獨院紅樓並不是公司的總部,雖說司馬的辦公室仍然在這裡,隨著公司的擴大,這座三層的紅樓並不能滿足公司的辦公需求。
早在月前,新的公司辦公樓投入使用後,公司的總部就已經遷到了新樓,而這座紅樓則成了民團的總部,也正因為如此才使得這裡的安保措施勝過其它地方,如果是在公司那裡,公司的總部可是
客的。
司馬之所以沒搬到新樓,主要原因就是因為這個辦公室下面的連線著倉庫的地道,更何況這裡距離司馬的住處,走路不過也就只需要十來分鐘罷了,就是因為這些原因,所以司馬一直在這裡辦公,而現在張明倫是第一個被請進了這座紅樓的公司之外的人。
“張老闆,恐怕你是全庫倫第一個想到修張庫公路,我想知道為什麼你會有這個想法,可以嗎?。”
看著眼前的這個年過四十的中年人,司馬面帶笑意的開口說到,司馬很難想像眼前的這個看著像個街頭小販地張明倫的眼光竟然如此之遠。
“司馬先生,我是個生意人。修路當然是為了生意,我聽貴公司車隊的機司們說過,在公路上開車最多隻要一天半就能從張家口開到庫倫城,所以就有了這個念頭,無非就是想多掙些錢。生意人嘛!逐利不過是本性罷了。”
聽到眼前的這個年青的不像話地司馬開口這麼問自己,張明倫想了一下說到。商人逐利不過是本性使然罷了。
“呵呵!張先生可真夠實在的,我原來以為你會說各種各樣地道理,說的也是逐利而追是人的本性罷了!”
對於眼前的張明倫如此回答司馬,司馬不僅不覺得反感。反而很是喜歡眼前地這個張明倫的直爽。
“其實明倫之所以提意修張庫公路,除了逐利地本性之外。還有一些私心,我想如果司馬先生同意的話。我希望可以入股未來地張庫汽車運輸公司。不知道司馬先意下如何!”
想了一下,張明倫還是覺得自己最好還是實話實說的好,必竟自己還見到眼前的這個司馬時,他就已經知道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恐怕庫倫商會地開會內容。他也早都知道了吧!要不然也不會如此不是。
“呵呵!張先生。你怎麼知道我會答應建這個汽車公司,如果說我不答應。你會不會覺得地很意外。”
看著眼前的這個張明倫,司馬面帶笑意地說到,組建汽車運輸公司,司馬當然沒有任何意見,司馬所看重的是這條公路,絕非是這個汽車公司。
汽車,司馬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可是這條張庫公路絕非一般,相比於這些旅蒙的商人們,司馬對這條公路未來所起到意義可有著自己的理解。
“呵呵!如果司馬先生不願意的話,恐怕也不會在一大清早就約見我吧!”
這時候張明倫已經沒有之前所有一切都盡在別人掌握的那種恐懼,現在張明倫更多的是相信,眼前的這個年青的不像話的司馬,絕對不可能拒絕自己。
“你要商會的會議上說路交給西北公司來修,我現在就給你答案,公司會派出最好的裝置,最好的工程師去修這條路,不過這麼公路的長度有將近2000里路,築路需要大量的民:_一起坐下來解決這個問題。至於汽車運輸公司,我歡迎任何人來入股、參股。”
看著胸有成竹的張明倫,司馬開口說到,修這麼路公司所需要投入的只是各類機械裝置以及技術人員,而公司卻可以從中收穫甚多,這到是其次,最重要的還是這條公路對於中國而意義之大,絕對超過一般人的想像。
如果張家口至庫倫的公路修通的話,那麼未來徐樹諍將軍收復外蒙時,就可以直接利用公路,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