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白了。突然車子的速度慢了下來,前面的家駒突然冒出了一句話:“既然大學生不嫌棄你,就跟人走唄!還裝什麼高尚。”
此話一出,雨竹大大嚇了一跳,瞪著眼不認識地琢磨著,什麼意思?要不是你在花兒葬禮上據理力爭,不依不饒,我也不至於落個這樣下場。現在的話是諷刺還是------
雨竹納悶起來,她警惕著,沉默著。莫非與金名見面,他都知道了,不能,如果那樣,不會這樣太平,偷眼看一眼家駒的臉,真可怕,不會這樣好心的。
“我問你,為什麼不和他走?”家駒的聲音高了起來。“都那樣難捨難分了,為何要回來?說!”家駒乾脆把車停了下來。
“這是我的事,你不必知道。”雨竹被追問得無奈,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好,好,算我多管閒事了,哈哈,等下次打死,我也不會管了。”
車子嗚的一聲,開出了好遠,車上的兩個人又恢復了沉默。
柳莊到了,雨竹走下了車,頭也不回地走進了家門,留下了悵然的家駒。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