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酒作樂,笙歌豔舞,投壺傳觴,猜枚划拳,這便是這個缺乏娛樂活動的世界難得的消遣活動。眾女眷離去後,陳閒與龍王及其龍子龍孫倒也玩得歡快,不覺就過了兩個時辰。
酒菜反覆上了好幾次,陳閒也喝了不少酒,畢竟是龍宮珍藏,仙家秘釀,縱然他運功煉化,卻沒什麼起效,酒勁一上來,便覺頭昏眼花。
“差不多了,今天就先喝到這吧,咱們以後有機會再一起喝。”陳閒怕醉後做出一些奇怪的、不雅的、丟人現眼的行為,在感覺差不多時,連連擺手道。
龍王的那幫子孫雖然酒精考驗,但奈何修為不及陳閒,喝到此時,一個個早已東倒西歪,個別更是趴桌底了,也就修為高,酒場廝殺經驗豐富的龍王還保持清醒,他見的確差不多了,便吩咐宮娥撤去殘羹冷炙,杯盤碗快,換上香茶。
一盞香茶下肚,酒意稍微減退了些,不過剛剛鯨吞牛飲了許多,酒的後勁十分綿足,不一會,陳閒又有些恍惚起來。
不知和龍王說了些什麼風馬牛不相及的話,敖廣看出陳閒不在狀態,能保持坐姿和不耍酒瘋已然不錯,便叫來兩個宮娥,一左一右架著陳閒到客房休息。
陳閒若還保持清醒,必然要告辭離去,可惜他如今意識昏亂,行走都困難,毫無反抗的就被兩個柔弱的龍宮女婢扶著到了客房。
兩個女婢替陳閒脫了外袍、紫金冠後,便將其放到床上,打水給他擦了下臉,蓋了被子後,便掩門而去。
四周沒了聲響,醉得昏昏沉沉的陳閒沒多久被酣睡過去,輕微的呼吸聲很悠長,顯然睡得極好。
“呼”的一陣清風吹過,將客房的門吹開一條縫隙,一道白影閃身進入房中,然後飛快的將門關嚴,上閂。
白影凝實,在房中夜明珠柔和的光芒照耀下,卻是一白衣白髮的婀娜背影,不用說,來人必是與陳閒有些恩怨的敖晚晴。
不知道敖晚晴深夜而來,又在陳閒醉得一塌糊塗的時候不請自入,會不會是要行刺暗殺,將陳閒這個煮了愛第,幾次三番調戲她的混球滅殺於睡夢之中呢?
“哼,睡得如此香甜,倒是省了老孃一包神仙醉!”敖晚晴一聲冷哼,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邊,凝視著昏睡不醒的陳閒,眼中殺機流動。
終究是修煉有成,早已和天地合一的太乙強者,雖然意識昏沉,但在感受到殺機後,陳閒身體的本能卻是做出了反應。只見他騰的坐起,一把拿起床頭寶劍,橫在身前,右手握著劍柄,隨時都可以發動攻擊。
“哼哼,還蠻警覺的嘛,不過這裡是大伯府邸,我雖然想殺你,但也不會在這裡動手,給老孃躺下吧!”敖晚晴說著,收斂殺氣,欺身上前,一把按到陳閒拔劍的右手上,讓其無法拔劍。
因為敖晚晴突然收斂了殺氣,沒有感受到殺氣,陳閒的肉身反應有些遲鈍,一身的通靈法寶也沒有被激發,自動護主,這麼一來,陳閒的雙手便被敖晚晴牢牢鎖住。
“嗤——”鎖住陳閒雙手後,敖晚晴碗口飛出一根銀白色的絲繩,鉛筆粗細,長不知幾許。
“萬年冰蠶絲、萬年金蛛絲加萬年蟒蛇筋編制捆仙繩,又在特製秘藥中九浸九泡,九蒸九煮,任你是大羅金仙也休想掙脫,這次看你怎麼跑?”用那銀白絲繩將陳閒連人帶劍捆成粽子後,敖晚晴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道。
“啪”的一聲,卻是敖晚晴反手給了陳閒一個耳光,聲音清脆響亮,顯然下手不輕。
“啪啪啪啪……”敖晚晴一耳光下去,感覺不錯,立即左右開弓,一雙玉手不停與陳閒的臉蛋進行親密接觸。
陳閒縱使是一條接近大羅金仙的龍,體質強大,但被敖晚晴這金仙后期的女暴龍攻擊柔軟的臉蛋,也是吃不消的,不過二十來下,臉便腫成了豬頭。
“嘶嘶……”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讓陳閒驚醒了,一睜眼,便看到了敖晚晴那張冷豔的小臉,方醒還醉的他一時沒任出來,淫笑著問道:“你是龍王派來侍寢的麼?長得真美,先給爺笑一個。”
原本陳閒突然醒來,被嚇一跳而住手的敖晚晴一聽這話,立即火了,正要下手狠揍,突然有了個好主意,嫣然一笑道:“奴家就是來給大王侍寢的,奴家一定會伺候得大王欲仙欲死的。”
陳閒如今酒意未消,哪分得清敵我形勢,被敖晚晴這麼溫言軟語哄騙兩句,當即信以為真,淫笑道:“那快來吧!”
“這就來。”敖晚晴露出一個小惡魔一般的笑容,舔了舔嘴唇,在陳閒色授於魂之際,揚起秀氣的小手,握緊成拳,對著陳閒賊眼就是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