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蕭文凌又打著什麼鬼主意?”
“呃?”莫將軍微微一愣,再向下看時,竟是久久沒有出聲,好半天才道:“這恐怕是一場持久戰了。”
看到這群放肆的小隊頓做鳥獸散去,三百重甲兵只是微微一愣,心裡更是鄙夷,這群人果真便是虛張聲勢,簡直不堪一擊,怒火逐漸燃燒了理智,對於先前的挑釁,他們便像是一群發怒的公牛,將他們衝擊的一點不剩。
操練場確實很大,這百來人跑的太快,重甲兵追上去的腳步也漸漸感覺有些力不從心起來,加上小隊在這呆了兩個月,遭一熟悉了地形,一個個滑不溜秋跟個泥鰍似的,見縫插針,硬是沒讓三百重甲兵追上。
小隊人長期便練著長跑,而這重甲兵的盔甲又重,還拖著鐵盾,還要追上他們簡直是痴心妄想,於是乎,操練場上上演了一場貓抓老鼠的遊戲,你來我往,好不快活,看的百官目瞪口呆,還有這種打法的?
“妙啊。”施寒良看的一拍巴掌,哈哈笑道:“我侄子便是厲害,竟然想出這麼精妙的戰術,木槍自然對盔甲沒有效果,可弊處也大啊,拖著這麼重的盔甲,行動不便,而且極費體力,便是這麼耗著,耗也能將他們耗死!”
“快來追啊。”鄒永看著一群喘著粗氣的重甲兵,摸去頭上一點汗水,突然猛地伸手扔出一個石頭,正中一個重甲兵的脖子,不由輕哼了一聲,退後了幾步,雖然沒正面打中,但餘震幾乎讓他要吐了出來。
嘿嘿,這便全是按照著蕭監軍的指示,甭管多不光明,能贏便是好兵,丫的我叫你們穿重盔甲,有種我們來比跑步,小樣,我們還玩不死你?
喘著粗氣,重甲兵們哪會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這小隊算計了,又沒有人指揮他們,一時之間,也只能跟捉迷藏似的追著這群傢伙的**後面跑,心裡的憋屈幾乎讓他們爆炸。
“分散,都分散!”便在這時陳陽彥站在場外大吼道。
“喲,死人還能說話啊。”鄒永陰陽怪氣的說道,心裡將這個陳陽彥鄙視了個遍。
彷彿是有了主心骨一般,這群重甲兵再也沒有笨的想要靠人數將他們衝散,分散開來,向小隊人員追去,這個方法明顯有了效果,畢竟好歹也是三百個人,呼啦啦的一片散開,操練場上更加混亂了起來。
“果然不出蕭監軍所料!”鄒永此刻對蕭監軍卻是更為佩服了,大聲叫道:“兄弟們,實施第二套戰鬥計劃。”
“收到!”面對重甲兵,他們怡然不懼,眼裡閃著好戰的光芒,雖然躲閃要比先前難上一些,但自身的靈活度卻要比他們高的多了,面對著重甲兵的攻擊,他們倒能遊刃有餘的在重甲兵之間穿梭,時不時的還能扔上幾塊石頭反擊。
像是挑逗一般的調戲,當真是奇恥大辱,發了狠似的亂砍,卻硬是沒砍到人家,鐵盾倒能擋一下飛來的石塊。
“別客氣,蕭監軍說了,哪裡沒遮擋便往哪砸!”一塊石頭直接砸在某個鐵甲兵的臉上,那人立刻便像只死狗一般被守在那邊計程車兵拖走,同時對不死鳥小隊有了更深刻的認識,這支小隊的人,當真惹不得。
又是幾塊石頭,清理了幾個人出場,累的氣喘吁吁的重甲兵們也不由有些慌了,正當他們猶豫之間,幾乎是在同時,兩個人為一小隊配合出擊,一人將重甲兵頭上的頭盔一提,另一人木槍直接往他脖子上一砸,啪的一聲,人便是暈了過去。
一次性便清出三十餘人!眾位重甲兵看的目瞪口呆,忽覺頭盔被人拉動,手上武器與鐵盾也顧不了,慌忙抱住頭部,啪的一聲,小腿上一陣大力使來,人已是倒在地上,接著頭盔被摘,在他驚恐的眼神中,迎來的一根木槍。
秉著趁你病要你命的原則,在重甲兵士氣低落的同時,不死鳥的反攻簡直勢若破竹一般讓他們毫無反手之力。
形勢驀然逆轉,百官當真是看傻了眼,這便是蕭監軍**來的兵嗎?簡直比土匪還土匪。
“哈哈,過癮,過癮。”俞佩再砸暈一個重甲兵之後大呼爽快,哈哈笑道:“山上那十日可沒白呆,我真服了蕭監軍了。”
“你不服能行嗎?”鄒永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想起那山上的訓練,那些日子的辛苦化作今日這般的勇猛,早已對蕭監軍崇拜的無以復加,丟石塊能丟的這麼準,完全是靠蕭監軍在山上的投矛訓練。
在一棵樹上掉著晃來晃去的木樁,便是訓練他們的眼力和技巧,還有憑空拿鐮刀砍著木樁也是訓練著他們的力量控制,無論是什麼,都在這場戰鬥中派上了用場,這些日子的苦練果然沒有白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