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想到的陳陽彥又如何會沒想到?這時圍觀計程車兵們傳來一片噓聲,三百重甲兵,佔了有力兵種,居然還這樣畏畏縮縮,實在讓他鄙夷。
“陳將軍!”重甲兵裡也開始騷亂起來,漸漸的質疑起陳將軍的能力。
陳陽彥心頭一緊,哪會不知道再這麼拖下去,軍心定是要亂了,又看了一眼輪流著上來謾罵計程車兵們一眼,咬了咬牙,料想他們在短短的時間之中,也搞不出什麼陷阱,定是在虛張聲勢!
他手臂猛地一揮,便欲大吼,這時卻見鄒永從外邊抱了一大堆石頭回來,接著又有幾人也跟著帶了不少石塊。
眾人一擁而上,便將石頭分個精光,陳陽彥頓時臉色一變,這群人原來是在拖延時間,轉移注意力!
“衝——”他話還未說完,卻見鄒永笑嘻嘻的撿起一塊石頭,慢悠悠的朝他扔來,啪的一下,正好砸在陳陽彥的臉上!
這一下,時間彷彿靜止住了,所有人都呆住了,不愧是蕭文凌**來的兵,行事果然出人意表。
“蕭監軍——”顧丞相一下站了起來,眼裡閃過一絲怒氣,大聲道:“這是演習,怎麼能用石頭?!”
“怎麼就不行了?”蕭文凌不以為然的反過頭去,打了個哈哈道:“我這本來就是百人投矛小隊,對付重甲兵,木槍是不用,那麼石頭也不行麼?顧丞相該不會為這些小事而斤斤計較吧?”
顧丞相哼了一聲,再不說話,石頭從陳陽彥臉上掉下,一聲慘叫,他捂著臉上,血水從他指縫露出。
“我殺了你!”陳陽彥饒是一忍再忍也不由被鄒永激怒,暴跳之下,便欲率領士兵衝擊!
“慢著!”蕭文凌臉色沉了下來,淡淡道:“陳將軍,你該下場了。”
“什麼意思?!”陳陽彥此刻臉上有些紫青,口鼻都溢位鮮血,顯得極為猙獰可怖。
“你應該明白,這不過是個石頭。”蕭文凌嘴角勾勒出了一些邪魅笑容,“如果這石頭換了長矛呢?陳將軍,你認為你現在還有機會站在這裡,問我為什麼嗎?”
“這畢竟不是正式戰爭。”他的臉色冷了幾分,冷聲道:“我們計程車兵不可能對你們下狠手,可是這樣導致你們瘋狂而又綿綿不斷擺出攻擊架式,你以為你們是不死軍團嗎?”
任何人都聽的出,蕭文凌的意思分明是,在受過一次重要打擊之下,那人必須得離場,對此莫將軍也很是贊同,要不然根本沒完沒了了。
“我還能戰鬥。”陳陽彥瞪起了眼睛,死死的盯著他們,連臉上鮮血都沒有拭去。
“陳將軍,你還是下”這是皇上淡淡的開了口,陳陽彥的身子頓時一震,面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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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樂極生悲?!
彷彿是失了魂魄一般,陳陽彥臉上的血也未曾擦去,緩緩的從操練場上離去,他的退場迎來了一片噓聲,胸口彷彿有陣火似要燒開胸膛,手裡的木刀抓的緊緊的,兩次了,兩次受辱都是因為那蕭文凌!
帶著血的猙獰面孔,他坐在一旁,任血淌下,任誰也看不出他現在究竟是想著什麼。
雖然對陳陽彥頗有質疑,但好歹他也是這些人的將軍,這下可好,仗還沒打起來,將軍便就下臺了,這算什麼個打法?眾人一下沒人指揮,彷彿沒了主心骨,對望了一眼,突然啪的一聲,這分明是石頭擊倒盔甲的聲音。
望著石塊從盔甲上緩緩的掉下去,一股難言的怒火從胸口升起,這根本便是**裸的挑釁!
卻見鄒永蹲在地上,像個沒事人一般,從對他們輕佻的吹了個口哨,撿起地上石頭輕輕巧巧的朝著他們揚了揚,臉上露出個怪異的笑容,手一揮,啪的一聲,又砸在一個重甲兵的盔甲之上。
如天雷引動了地火一般,看著石頭孤零零的落了下去,他們的臉色逐漸鐵青起來,眼裡幾欲噴火,三百人發出一聲大吼,眼睛都紅了,這群小兔崽子,竟是這樣看不起他們,他們倒要讓這支小隊什麼才叫鐵血士兵!
三百重甲兵的衝刺,雖然比不上重騎兵來的震撼,但呼啦啦的上來一群,還是挺可怕的,鄒永連忙將地上石頭一股腦撿起,大呼道:“風緊,扯呼,按蕭監軍所說的行事!”
嘩啦啦,先前還各玩各的,沒事跑出來罵幾句計程車兵,一人捲起十來塊石頭,跑的比兔子還快,這一下看的眾人目瞪口呆了,這搞什麼飛機?沒見過打都沒打,便臨陣脫逃的,這群傢伙先前不是還挺囂張的麼?
“這是——”便連皇上也傻了眼去了,又古怪的對莫將軍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