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還會有誰弄得出,而母后消失的那三個月他和母后到底經歷了什麼?
無痕凝視著眼前的北堂玉,眸中閃過一絲疑惑,他甚至開始懷疑他堅信北堂玉對母后的恨意是否真的有他想像中的嚴重,或者他的好勝只是想引起他在母后心中的位置?
暖意十足的宣和宮中被莫名的氣氛干擾,沉默的空間唯獨燭火噼噼啪啪的冒著火星子,在空中跳躍。
無情眸光微轉,淡淡道:“父皇,父皇真的不會回來麼?”
淡淡的憂慮帶著絲絲的小心翼翼,沉默的氣氛被打破,無痕和北堂玉各懷的心思與情緒猛然被打亂,一度恢復了冷靜的面容。
北堂玉眸中閃過一絲戲謔,瞥了眼無痕,凝視著無情道:“父皇為何去安緣寺?”
“因為母后。”無情凝視著無痕的眸子。淡淡道。
“所以……”北堂玉輕勾唇角,邪邪道:“如今母后既已回宮,父皇還會呆在那麼?”
無情猛然頓醒,眸中閃過一絲錯愕,心間的疑惑終層層撥開。
無痕凝視著無情,淡笑道:“父皇想用苦肉計,博得母后的同情……”
“可惜……父皇失算了……”北堂玉介面,端起眼前的茶水細細的品茗著,杯延掩去了那極淺的笑意。
門扉推開,冷風灌入,晃動了燭火,驚醒了思緒不同的三人,一抹纖長的身影透在純白柔淨的地毯上。
若兒的眸子落到膳桌的同時,眸中劃過詫異,凝視著僵愣的北堂玉,繼而轉眸瞥了眼無痕無情,定定的踏入,淡然道:“你們在說什麼?”
“我們只是在討論天靈國第一個太上皇成為狼王的神話。”無痕掛著玩世不恭的笑容凝視著和一身玄色紗裙的若兒,眸中閃過絲絲的笑意。
若兒微微一滯,眸中閃過一絲不滿,“狼王?”
“是啊,想必父皇現在和那些野狼玩的不亦樂乎吧,想必此刻父皇征服那些狼群不會再受傷了吧。”北堂玉依舊極淺額抿著茶杯,眸光卻不是的掃著臉色一度平靜無波的若兒。
“用膳吧。”若兒不置至否的入座,瞅著眼前的膳食,點點的放入湯盆內,平靜下的心緒卻是波濤駭浪,對於北堂毅軒這個狼王的以外之外,更多的便是這一桌的火鍋,她自知她從來沒帶過無情無痕吃過,而此刻的這些,莫不是北堂玉準備的,還有誰?
所以,他推卻了晚宴麼?
只為這個火鍋,意欲為何?
無痕與無情瞅著一臉無波下卻極為凝重的若兒終究不置一詞的用膳,北堂玉亦是顯示著皇家風範,動作優雅的默默用膳。
“母后。”北堂玉緩緩放下銀筷,叮咚的聲響便隨著沉穩的口氣在沉默中顯得飄渺:“我放你離宮,可好?”
若兒一怔,筷中的食物瞬間隨著素手的顫慄而無聲的掉落,濺起絲絲的油嘖,若兒眉宇微蹙,眸中一片冷靜,眸底,不為人知的憂慮隱隱而發。
北堂玉淺笑的凝視著燭火下臉色微紅的若兒,這樣的女子的確有禍水的資本,但那雙眸子卻不是人人都具有的,特別是影藏在這具身子下的靈魂,盡是讓無數男子折腰。
“我會用自己的力量證明我這個皇位坐之無愧……”霸氣,透著稚嫩卻深沉的嗓音一如魔咒般將若兒的心口鎖緊。
眉宇再次緊蹙,北堂毅軒的話猶如在耳,他這個爹也是空有其表……
若兒情不自禁的轉眸看向無痕時,對上無痕的眸子時再次怔愣,玩世不恭的戲謔不再,眸中的深沉以及冷冽不禁讓她渾身的血液凝結,“母后,皇兄既然想一教高下,我自當奉陪。“極淺的笑意下泛著淡淡的不屑與冷意,無痕繼而挑眉凝視著北堂玉道:“本王雖然對你的皇位沒興趣,如今接受你的挑戰,希望皇兄明白,我不爭不代表我無能……”同樣輕淺的話語卻帶著致命的寒意。
“無痕……”
“皇弟想多了……”北堂玉打斷了若兒即將脫口而出的話語,再次凝視著若兒,淺笑道:“母后在怕什麼?”
若兒微微一怔,凝視著北堂玉,試圖從那笑容中看出一絲破綻,可那明媚的笑容下卻不藏一絲雜質,怕?若兒自嘲一笑,是啊,她怕什麼,還怕兩個孩子麼?然而當初的退讓還是迎來如此的結果,如今她還有什麼隱忍的,兜兜轉轉在原地踏步,或許,命該如此吧。
若兒淡然一笑,再次拾起銀筷,用膳。
兩個同樣驕傲的靈魂如何停止那好勝的因子?
山洞內,寒風襲襲,一抹殘破不堪的身子裹著不匹配卻豪華十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