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離開這間病房的時候,他突然出聲叫住了我,微笑著朝我擺手說:“對了,請替我向忍足君問好。”
“……你認識侑士?”我不由得有些驚訝,停□轉頭望著他問道。
“是啊,在網球練習賽的他有說起過。”少年狡猾地眨了眨眼睛,學起了忍足的樣子笑著說:“‘阿翠那傢伙竟然上了節目我一點都不知道……那樣說真的沒有問題嗎?!’。”
“……確實很像。”我點了點頭由衷地稱讚道,並告訴他會代他忍足問好,但突然想起自己還不知道少年的姓名,於是問:“對了你是誰?”
“哦,我是立海大網球部的部長,幸村精市。”
少年溫柔地眯起眼睛笑了笑,說:“對了,雖然忍足君非常反對,但那份投票我有投給你哦。”
“……真謝謝你了。”我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低頭皺了皺眉。
“呵,不客氣。”他微笑著說:“替我轉告忍足君,希望能在全國大會上見到你們冰帝。”
是在說網球的事情吧,我想。
我當即就不滿地向他指出:“我會轉告他的,但是你就那麼確定自己一定能夠進入全國大賽?”
“那是當然,因為我們是王者立海大。”他回答得非常理所當然,似乎認為自己根本不可能會失敗一樣。
“……加油吧。”
我很懷疑這個看起來像女孩子一樣的病弱少年是否真的打得了網球,但我從不會去破壞青少年的夢想,即使是關於忍足的網球比賽輸贏我都沒有任何興趣。
盡情揮灑青春吧,總之別讓自己後悔。
隨便的附和了幾句,同幸村告別後我便離開了葛木醫院。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雜誌的影響,在回去的時候突然發覺路上有不少人在注意我,但這也不排除是自己的心理作用,也許是自我意識過剩。
在正午的時候無事回到了東京,我終於想起了給葉明師傅打個電話。
但是葉明師傅似乎並不在家,我只好在留言裡把這幾天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都說了出來,並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