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些星佔之術的傳人,一直在追殺您?要把命佔之術趕盡殺絕?”姜望問。
餘北斗‘呵’了一聲:“殺我餘北斗一人,有什麼用?他們只做一件事,把命佔之術逐出命運之河。而這件事情……在萬年之前,就已經成功了。”
姜望難抑震撼之心:“那您……”
如果命佔之術已經被逐出命運之河,不得窺看命運,那麼命佔之術為何還在?餘北斗為何還在?為何還能神鬼算盡?
“我是漏網之魚,兩棲之蛙,遊走在水岸之間。”餘北斗道:“我是一個錯誤,也是一個結束。”
我是一個錯誤,也是一個結束……
這是太冰冷的一句話。
餘北斗說這句話的時候,太平靜了。
當初他接受這句話的時候,又是如何呢?
他一直說姜望太年輕,說年輕真好,說人年輕的時候就是如此……
他自己年輕的時候呢?
那個說“燕春回如何,姜夢熊又如何”的餘北斗,彷彿只是過往無數餘北斗中的一個剪影。
只有浮光一瞥。
現在的餘北斗,是可以隨時在地上躺下來,訛一兩個刀錢的小老頭。
姜望認真地道:“您是不世出的高人。單就鎮封血魔一事,您就功在人族。我想您不是錯誤,您是糾正錯誤的人。”
餘北斗笑了一聲:“我倒是不需要你來安慰。且鎮封血魔這事,我也不是全心為公。我要藉著鎮封血魔,抹去我這一脈的錯誤,也要藉著血魔源頭,抵擋燕春回的劍。”
姜望問道:“您說的錯誤是指……”
“講講倒也無妨。”餘北斗又看向卦師消失的位置,眼神有片刻的恍惚。
“我師兄是一個天才,真正的絕世天才,從小到大,都比我耀眼得多……”
“他比我更早認識到命佔之術的窮途,知道前路不可逆。而我和他,只是我們師父最後的掙扎。”
“我固守傳統,也接受現實,但我的師兄不甘於此。”
“他一直在尋找一種打破命佔窮途的辦法,重新解釋命運之河。最終以他的絕世天資,在命佔之術的基礎上,創造出了血佔之術。”
“這血佔之術,便是我這一脈,最大的錯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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