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論者,他們是唯物論者。”他一邊指著面前的咖啡懷,一邊又說,“你與其說赫魯曉夫或任何一個其他共產黨人是真誠的,不如說這隻咖啡杯是真誠的。
他要和平並不是因為他是真誠地要和平,而是因為他相信他的征服世界的目標可以大大地向前推進一步,而又不會在這個時候發生戰爭。
在我和約翰·福斯特·杜勒斯的最後一次會見後,也就是他死於癌症的前四天,對赫魯曉夫的“和平共處”的理論有了一個完整的解釋。我於1959年準備訪問蘇聯,我前往沃爾特·裡德醫院看望杜勒斯,並徵求他的忠告。我對他說,有些人極力主張我盡力使赫魯曉夫相信,我們對蘇聯沒有侵略野心,我們真誠地要和平。我問道,他認為我應當向赫魯曉夫特別強調哪個問題。
杜勒斯通常只需思考片刻就可以做出回答。這次,他想的時間較長。然後,他說:“不必使赫魯曉夫相信我們的良好願望。他知道我們不是侵略者,並不威脅蘇聯的安全。他了解我們。但是,他所需要知道的事是我們也瞭解他。當他在說他要和平競賽時,他的真實意圖是要在我們的世界裡開展兩個制度的競賽,而決非在他那個世界裡開展這場比賽。他所鼓吹的和平共處,象徵著共產黨世界的和平,以及對非共產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