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連心。沈慈見母親神傷形消,就像心窩上被人紮了一刀,緊跑上前握住柳靜嘉的手喊了一聲,娘。
柳靜嘉全然不理。
沈慈勸道,娘,你別難過,爺爺不是說那不是我爹麼?
柳靜嘉微微睜開眼睛。她當然也想相信不是沈原,可是誰能給她一個實實在在的憑證。
不想再多說什麼,柳靜嘉只仔細撫摩手裡的白玉鳳戒。自從沈原找回鳳戒,就給了她,她每時每刻都帶在身上。現在,這更是她寄託哀思的遺物。
沈慈卻不認得。恰巧珍晴帶著雪霽過來看望柳靜嘉,一眼瞧見,便解釋給沈慈聽,末了道,當年,你爹好不容易找回丟失多年的鳳戒。全家還沒高興幾天,他便不見了,連帶老爺剛傳給他的龍戒也沒了。唉,這對龍鳳彷彿註定不能相聚。
沈慈疑惑地問,這龍鳳戒指既然是沈家的傳家寶,為什麼從來沒聽爺爺提起過?
老爺別提有多牽掛你爹了。當年你爹突然沒了下落,老爺一夕之間老了十歲。哪裡還會再提傷心事兒。不過,等你再大些能繼承家業了,老爺遲早還得告訴你。
這麼說,我爹不見的時候,龍戒他還戴著?
應該是吧,傳了戒指後,你爹一直戴在手上。
沈慈忽然長舒一口氣,高興地對柳靜嘉道,娘,你聽見沒有,那具白骨多半不是我爹。也不管柳靜嘉聽沒聽進去,自顧自地道,我去衙門時,看那白骨身上並沒有什麼戒指。
歸晴皺眉道,這也難說,沈家的傳家寶自然十分值錢,謀財害命也不……
你胡說什麼!珍晴慌忙喝斷。
歸晴自覺失言。這裡人多口雜,傳到老爺耳裡,忠伯那裡一頓好打。
沈慈是不把這種晦氣話放在心上的,仍高興地道,不會是謀財害命,衙門裡早就定了的。那具白骨身上還有好些銀票,要是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