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拿些銀兩散給了吳寶山幾人,稍微洗漱一下塵土,便出門去了。
鄭智史進二人出門,當然也就是去尋這魯達,三人潘家酒樓上吃酒吃肉。
魯達自然是知道城裡發生了什麼事情,聽得鄭智詢問,也就一一解答。
“哥哥,是明日東京來的大官就要到渭洲了,聽說是新上任的什麼熙河蘭湟、秦鳳路經略安撫制置使。小種相公更是大早就安排人手把城裡收拾了一番,好迎接這大官。”
“是何人?”鄭智又問是什麼人,心中也是在用自己不多的歷史知識盤算著,這麼大的權利,陝西部分、甘肅、青海部分全部歸這人管轄,用封疆大吏來形容都不夠。
“具體的灑家也是不知道,聽說是個太監,叫童貫的。之前也沒有聽說過。”魯達喝了一口老酒,滿不在乎道。在他眼裡,什麼大官都是無所謂的,兩位種家相公才是最該尊敬的。
“童貫?太監?”鄭智心中已經翻天覆地起來,儘管鄭智沒有多少歷史知識,卻是也聽過這大閹人童貫,水滸裡面的大反派,歷史裡的大奸臣。也是以後這樞密院使,總管天下軍隊的國防部長。
“哥哥,就是這麼個名字,童貫。”魯達倒是沒有鄭智那些驚訝,管他童貫、李貫、劉貫,對他來說都是一樣的。
鄭智拿起裝滿酒的大碗,喝上了一大口,心中還在盤算,這童貫二十歲自己把自己閹了進宮,一直是個小太監,直到四十歲才發跡,也就是這兩年的事情,沒想到就被皇帝賜了這麼大一個官,熙河蘭湟、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