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說道:“多謝二位將軍情義,此戰若勝,二位可居首功!”
“末將分內之事,不敢居功!”王稟答道。
“自願大戰得勝,家國之幸,身家性命便拜託於鄭相公了!”呼延灼也道。
鄭智點了點頭,不再說話,話已至此,一切都不需多說。
兩人轉身而出,鄭智已然長舒一口大氣。
吳用見得二人出來,連忙走進大帳,拱手之後見得鄭智點了點頭,也是長舒一口大氣,開口說道:“相公可行事矣。”
即便吳用不知道鄭智到底要怎麼行事,卻是也知道這回是可以開始了。
鄭智回頭坐到座椅之上,皺眉開口說道:“我有密信一封,你交給燕青,讓他派人留在此處,但得事起,轉交童太師親手。”
鄭智已然開始為事情發生之後的一些事情做準備了,童貫必然是要顧及一下的。吳用聞言,俯身從自己案几之中拿出紙筆放在鄭智案几之上,又回頭尋來蠟塊。待得準備妥當,自行出門而去。
鄭智撕下一條小紙條,提筆寫了幾個字,待得墨幹之後,摺疊好,融化蠟塊包裹之後,輕輕在蠟丸之上有私人印鑑按壓一下,待得蠟丸徹底乾透,開口喊道:“學究,進來吧。”
吳用自然就在門外等候,也是知道鄭智寫密信,自己是不方便看的。此時聽得鄭智話語,進得門來,接過鄭智遞過來的蠟丸。
“此信一定要保密,叫燕青一定要謹小慎微,所託之人必然要極為信得過,不可透露出去。”鄭智叮囑道。
吳用點點頭,收好蠟丸,回道:“相公放心,學生心中已有送信之人,乃大名府那人。”
吳用說的大名府那人,鄭智自然知道是誰,就是那個安排譁變帶頭衝入大名府衙之人,心中也覺得可以信任,便也不再多說。
第二日大早,鄭智才剛剛起床,便被童貫派人叫了去。
待得鄭智到得大帳,大帳之內只有童貫與蔡攸二人,只聽童貫開口就道:“北地大早再來情報,遼人中京已破。”
鄭智聞言問道:“恩相,金人並不擅長攻城,何以這麼快就攻破了中京?”
“遼人中京空虛,耶律餘睹臨陣倒戈,中京城內守軍極少,遼人直接棄城而逃,金得中京,兵不血刃。”童貫答道。
鄭智聞言,走到掛在大帳之中的地圖處看得幾眼,開口說道:“如此想來,遼人只有北安州(承德)為屏障了,北安州下,松亭關,古北口便是唯一屏障了。已然要入關內燕雲之地,可直取燕京。此時遼人必然重兵在這幾處防守。”
童貫點了點頭,說道:“是啊,遼人只剩下南京(就是燕京),西京了。還聽聞遼皇此時也在南京之中。以金人兵峰,遼人城池之地只怕要盡喪。”
童貫話語說出,面色卻是一臉急迫。遼人攻城拔寨如此之快,自己這邊還在拖拖拉拉,再拖下去,燕雲就要成了金人的囊中之物。
童貫話語意思也在此,著急的也是這些事情。
只聽蔡攸面有喜色,開口說道:“如此正好,蠻夷南下在即,燕雲之民定然更加思念故國,坐等幾日,來投之人必然數不勝數。”
童貫聽得連連搖頭,心中雖然急切,奈何聖旨當前,卻還在左右為難。
鄭智卻是站起身來,開口說道:“恩相不必憂心,蔡學士所言極是,下官先回大帳,且坐等燕雲來投。”
鄭智一語,童貫面色一震,目光連忙往鄭智看了去,心中疑惑無比,這種話語哪裡是鄭智慧說出口的,急忙開口問道:“鄭智,你當真如此想法?”
鄭智點了點頭道:“恩相放心,我就是這般想法,先回去在休息片刻,昨日蔡學士已經派人把榜文送了出去,兩三日之內,定然有人來投。”
鄭智說的自然是場面話,也是為自己接下來的事情打掩護。但是鄭智話語也說中了一些事情,那便是真會有人來投。這個人名叫郭藥師,麾下有八千能戰之卒,號稱“怨軍”,駐紮在易州(易縣),就是雄州以西,保州(保定)以北。
但是這個郭藥師也不是良人,歷史上赫赫有名的三姓家奴,身為遼國大將,先降大宋,後又降女真。為遼國打了不少仗,為大宋也打了不少仗,還因為大宋援助,麾下士卒越來越多,多到控制不住的地步,趙佶甚至都要封郭藥師為燕王,把燕雲十六州都給他世代駐守。女真南下,郭藥師打不過,又投降了大金,為女真立下不少功勞。
鄭智自然是不記得郭藥師這麼個事情,也管不得那麼多,卻是知道燕雲不打,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