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鈴,隨後一個男人被引了進來。這是個年輕的鷹一樣的男人,犀利的灰褐色眼睛,前額凸起,中庭飽滿,像一個思想者。他開啟了他隨身提的黑包。崔羅尼小姐幫我們互相引薦道:“這是溫徹斯特醫生,這是羅斯先生,那位是德蘭督察。”我們相互致意後他馬上開始了工作。我們都等待著,焦急地看著他一步步處理傷口。他在做這一切的時候德蘭督察全神貫注地盯著傷口,最後他把結論記錄在了筆記本上。
“看,左邊手腕上有好幾道平行的割傷或抓傷,好些地方還傷及到了橈動脈。”
他轉向崔羅尼小姐說:“你覺得我們應該弄開這個手鐲嗎?其實沒有必要,因為戴得這樣松,完全可以順著手腕掉下去;但是稍後病人可能會感覺好點。”這個可憐的女孩臉刷地一下就紅了,她小聲答道:“我不知道。我——我是最近才搬來和爸爸一起住的,我不怎麼了解他的生活還有他的思想,恐怕很難判斷。”醫生銳利的眼神瞟了她一眼,然後非常和藹地說:“抱歉!我不知道。但是請你不必這麼悲傷。眼下我們可以不動它。我會承擔責任的。要是以後需要把它解下來,用把銼刀我們很容易就可以辦到。無疑你父親把它弄成這樣有他自己的用意。看!這上面還有把小鑰匙……”他說到這兒的時候停下來,彎下腰,接過我手中的蠟燭湊近那個手鐲。隨後又叫我把蠟燭舉在同樣的位置,他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