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於趕到廢墟的奧斯維德知道,傭兵們也有自己的規則。
天亮了。
吃過簡單的早餐後,這支臨時聚集的隊伍再次走上了公路。
僱傭兵們的表現和昨天完全不同。他們故意走得很慢,交談的言語間,也指桑罵瑰把嘲笑的目標指向周圍的骷髏戰士。一名老兵甚至直接走到奧斯維德的車前。聲稱自己的腳被凍傷,要求搭乘上車,以節省下更多的體力。
奧斯維德微眯著雙眼從車上走下,直立著身子站在老兵面前。由於距離太近,兩個人幾乎可以感覺到彼此口鼻間傳來的溫熱呼吸氣流。對於兩個男人來說,這樣的情形實在非常怪異。
身長過兩米的奧斯維德,居高臨下冷冷地望著不甘示弱的老兵:“你要坐車?”
老僱傭兵猶豫片刻,咬了咬牙:“我的腿凍壞了。昨晚冷得實在厲害,下半夜的時候,唔,唔唔,唔一 一。
奧斯維德猛然伸出右手,張開強勁有力的手掌死死捏住老兵的臉。那情景,就好像一隻五爪章魚死死巴在他的整個面部,從指縫間透出的目光,充滿了憤怒和痛苦。”
奧斯維德猙獰地看著拼命掙扎的僱傭兵,冷笑聲中充滿了令人膽寒的殘忍。他死死扣住被捏得明顯變形的臉,左手按緊對方的肩膀猛然向外一扯,巨大的“咔嚓”聲中。僱傭兵的身體被活活撕成了兩半,殘留在奧斯維德手 裡的,只有一顆眼睛瞪得快要凸出眶外,脖頸下還連線著完整脊椎的死者頭顱。
月票距離又被拉大了,想耍衝進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