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無效論處。”忙碌的中士依然沒有抬頭,口氣卻充滿不容抗拒的冰冷。
無奈,男子只能頗為不甘地鬆開手。被他抱在懷裡的女人微微張開嘴,怯生生地答道:“。。。。。。我,我就是凱絲。克魯維依斯。”
這聲音很動聽,感覺很嬌小,很柔軟,有種令人忍不住想要摟在懷裡親近的衝動。
中士終於抬起了頭,目光直接跳過近在咫尺的男子,直接投射到被他緊緊摟在懷中的女人身上。
那是一張年輕、精緻的臉,面板略有些粗糙,卻並不影響清秀的面部整體輪廓。由於接受衛生檢疫必須脫光身上全部衣服,又急於得到麵包,她只是很隨意地罩了一件灰布長袍。透過空蕩蕩的袍領,隱約可以看見足以令大多數女人為之羞愧的飽滿胸部。
她的年齡大概只有十三、四歲,不會超過十五歲。
男子警覺地看著中士,他抓住女人的手,用力拖到身後,用緊張和不安的語氣問:“那個。。。。。。我們已經透過檢查,應該可以得到麵包了吧?”
中士點了點頭,順手從旁邊的桌子上拿過一份切好的麵包,頗具玩味地在手裡拋了拋,目光讓開男人身體的遮擋,認真地注視著被掩住大半部分,只露出眼睛和腿腳的女人。
沒有人對這種帶有明顯侵犯意義的舉動表示不滿,就連那些緊跟在隊伍後面,餓得兩眼發光的流民也絲毫不敢多說什麼。他們很清楚在這裡究竟誰說了算。顯然,男人想要儘量掩蓋漂亮妻子的存在。但他犯了個錯誤————廢土世界不存在所謂的文明,即便你非常幸運,得到一個無比美貌的女人,也不可能永遠或者長時間擁有。在無法用力量保護自己私有財產的情況下,她的存在會帶來更大的麻煩,甚至是一場災難。
過了好幾分鐘,中士伸出右手,指了指瑟縮身體藏在男人背後的女人。同時,左手緊緊按住那份本該屬於男人的麵包。
使勁兒嚥了咽口水,強壓下想要撲上去搶過麵包肆意亂嚼的衝動。男人無奈地搖了搖頭,側過身,在中士和女人之間,讓出一條足夠寬敞的通道。
妻子很漂亮。他也完全可以猜到中士究竟想幹什麼。
確切地說,這個女人實際上只是男人的奴隸。利用她,男人和許多人有過交易,用**睡的方式換取維持兩個人生活的食物。這種事情在荒野上司空見慣,不要說是一名中士,就算整個隱月城所有男人排隊把自己妻子輪上一遍,男人也無話可說,更不可能做點什麼。
女人默默地走上前來,被中士用審視和迷醉的目光久久地看著。這種場景她實在太熟悉不過————短暫的沉默之後,隨之而來就是暴虐和野蠻地撕扯,再把自己雙腿用力分開,把滾燙堅硬的棍狀物狠狠插進最深處。
她永遠也無法抗拒,只能用放/浪的呻吟拼命迎合。前者只會帶來毆打和死亡,後者卻能讓自己得到食物、水和衣服。
“凱絲。克魯維依斯。。。。。。”
中士把女人拉到自己面前,伸出手,在她的臉上貪婪地撫摸著:“從現在起,你的名字就是凱絲。克爾曼。。。。。。記住,這是你的新名字。”
廢土世界的女人通常都隨夫姓。男人們也用這種方法宣佈自己對女人的合法佔有權。很明顯,中士看中了這個叫做凱絲的女人,他需要的不僅僅是單純意義上的/性/交易,而是永遠佔有。
克爾曼,是中士的姓。
“不你不能這麼做————”
男人渾身顫抖,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絕望:“她是我的,是我的。你,你無權這樣做————”
中士蠻橫地把女人拉到身後,皺起眉頭看了看他,從桌子上拿起麵包扔了過去,粗暴地吼道:“現在她是我的了。拿上你的東西,給我滾————”
“不她是我的妻子。。。。。。我,我不要麵包了,把她還給我。。。。。。我們,我們現在就離開這兒————”
男人雙目已經變得通紅,面色發白的他咆哮著,朝女人猛撲過來。
“砰————”
一聲巨響,男人的叫聲驟然止住,他下意識地按住正朝外噴湧鮮血的胸口,難以置信地看了看站在對面,正舉著一隻冒出白色煙霧手槍的中士,喉嚨裡發出陣陣血水翻騰的“荷荷”聲,張了張嘴,身體慢慢癱軟。
中士收起槍,把不知所措的女人按在椅子上。又從旁邊抓過一件呢料大衣和幾塊麵包塞進她的手裡,微笑道:“稍等一會兒,等我把手上的事情做完。”
說著,他把面孔轉向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