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和軍長也會以反叛罪名把我槍斃。”
“如果監察委員會想懲治某個人,誰也無法阻攔。”
林翔絲毫沒有動怒,他微笑著,以悠揚悅耳的聲音說:“同樣,如果某一個人值得委員會給予保護,誰也無法傷害到他。”“你在威脅我?”池凌側過身體,右手不自覺地了別在腰間皮套裡的槍。
“我只是說出事實。”
林翔認真地看了他一眼:“說實話,我非常佩服西部軍區的所有軍官和戰士。你們能夠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中堅持下來”沒有補給,食物供應經常短缺,醫藥數量也經常不足。換在東部軍區,這些情況根本就不可想象。既然身為步兵二團的政委,我自然也要儘量解決問題。在名義上”這三個營將繼續接受你的指揮”所有變化都不會上報集團軍司令部。政治監察委員會方面的備案”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作為向委員會方面效忠的獎勵,步兵二團能夠得到百分之百的物資供應。至於你本人好處,自然少不了。”
池凌眼睛裡的血sè越來越濃,他從衣袋裡再次出香菸,抽出一枝夾在指間”沒有點燃”就煩躁的將菸捲用力揉成一團,聲音顯得有些沙啞:“……要策反我?”林翔微笑著輕搖了搖頭:,“我們都是紅sè共和軍的成員,我們都對偉大領袖無比忠誠。這只是對黨和國家效忠的一種表現。東部軍區和第三集團軍屬於人民內部矛盾,即便是齊越上將本人,也必須服從於國家,服從於黨。”
池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低下頭,手肘杵著膝蓋,十指用力插進凌亂的頭髮,使勁兒來回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