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也被塞進牙託”在一條厚皮膠管的緊緊束縛下,上下牙床也強行分開,再也無法合攏。
空氣很乾,乾燥得幾乎使人發瘋。孔彪只覺得身〖體〗內部的水份正被迅速蒸發,自己如同置身於沙漠深處,乾裂的嘴唇隨時可能流血,喉嚨裡如同塞滿了沙。當然”實際環境並沒有這麼惡劣,這很大程度上只是他自己大腦幻境產生的效果。然而孔彪卻非常喜歡,甚至可以說是享受這種近乎自虐的感覺。只有肌肉被燃燒,被炙烤的炎熱,才能使血管裡的液體鬥羅。刺激著充斥整個大腦的憤怒無限擴大,在身體四肢與每一根骨頭的枝節末梢瘋狂流躥。。。。。。媽勒個逼的,這才是真正的力量”真正的快感。鏡頭裡被瞄準的那個男人,活像一條脫水的魚在拼命掙扎。望著那張慘白如紙,卻又被無數鮮紅勒痕滲透開來的臉,孔彪瘋狂似火的大腦,終於感到一點點報復性的快樂。他抿起薄薄的嘴唇,露出一絲介於猙獰與狠辣之間的淡笑,槍口緩緩下移,瞄準鏡中的黑色十字,將靶位上男人下身那團因為恐懼而萎縮的男性象徵物,牢牢納入正中。
這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重型狙擊槍,是一枝利用小口徑步槍改裝而成的怪異武器。加固過的槍身重達九十六公斤,口徑卻只有五毫米。殺傷力不強,射程也很短,更談不上什麼精確度。無論在任何人眼中”都是一把不折不扣的廢槍。
孔彪是四級進化人。這是他最值得引以為傲的資本,也是內心深處永遠不願意被提及,更不容許任何人當作談資的秘密。
他一直希望自己變得更強。然而在願望與現實之間,顯然後者佔據的成份更為重要,也更加具有決定意義。他瘋狂尋找每一個可能使自己突破的方法”卻仍然徘徊在四級進化的標準線上。也正是因為這種心理驅使,他製造了這枝近乎於廢鐵的槍。以此為道具,拼命鍛鍊自己在手眼觀察與思考方面的能力。也許”只要一直堅持使用下去”未來的某一天。。。。。。我也可以成為高高在上的寄生士。
這是夢想。確切地說,應該是幻想。
李逸風並沒有如同預料中那樣帶走林翔二那個英俊漂亮的扎眼小子,仍然還是高高據坐在副監獄長的寶座上。甚至。。。。。。肩膀上還增添了一顆銀星。每每想到這裡”孔彪就覺得身體會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心臟”有種難以忍受,如蟻齧蚊叮般痛癢無比的感覺。嗯抓”想咬,想活活撕裂,更恨不得用刀子將所有病變部位全部割掉”扔在地上抬腳狂踩,狠狠碾壓。
七十三勞改農場是我的。這裡所有一切都是我的。只有我說了才算”任何人想要染指”都必須付出無比慘痛的代價。
想到這裡”孔彪被仇恨扭曲變形的臉上”慢慢流露出無比瘋狂的猙獰。他猛然僵住顫抖的身體”握住槍身的胳膊微微朝上偏移了幾毫米”手指迅速連扣扳機。“砰砰砰一”,”子彈與急促刺耳的槍聲同時爆發,分散出濃濃的金屬、熾熱以及火藥的嗆鼻氣味,瞬間瀰漫了整個地下室。
頓時”對面捆綁在靶位上的中年舁子口中,立刻爆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被鐵絲與“。”字釘固定在牆壁上的左手,只剩下一個光禿如圓的手掌。與五指連線的部位”已經變成血肉模糊的斷口。濺開的血huā中間,赫然能夠看到五個在牆壁上深扎拗黑的彈孔。遠處牆角,幾根分別躺在不同位置的斷脂,還在殘餘神經的牽引作用下,無助地微微屈張。
用囚犯練槍,這是監獄長的權力。
放下槍”滿意地瞟了一眼仍在悽號的男人,孔彪左右扭動著脖頸,從旁邊的木架上拿起事先準備好的溼毛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轉過身”慢慢走到並排站在辦公桌旁邊的四名年輕女囚旁邊。順序看了看這些面色蒼白的女人”孔彪猛然伸出手,粗暴野蠻地抓住其中兩人的頭髮,將她們的臉用力拖近自己”仔細分辨著其中差異。比較了一下,滿意地鬆開右手,毫不客氣地一把撕開抓在左手中女孩的囚服,如同玩具般大力捏握著n峪,不斷擠壓變幻成各種難以想象的形狀。潔白光滑的面板表面,頓時顯露出一片觸目驚心的鮮紅血痕。
“賤貨,叫啊!老子沒有快感,叫!快叫!放蕩一點!快叫一快叫一快叫“否則,今天晚上就讓你去吃屎一”,密密麻麻的青筋,從女孩胸口凸顯出來”形成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樹根狀圖案。劇烈擠壓使她痛得快要發瘋”卻絲毫不敢叫出聲,只能從口鼻間發出極其愉悅的呻吟。她身體前傾俯趴在桌面上,極度收斂的腰部慢慢扭動著,修長渾圓的雙腿儘量分開”隱隱能夠看到幽深的黑暗溝渠。她必須做出非常享受的模樣,才能忍受這種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