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
“你來的速度比我想象中要快得多。不過。。。。。。正是時候。”
放下手中的對著化裝盒上的鏡子反覆比較,阿芙拉似乎對自己現在的打扮非常滿意。她伸手抓過擺在頭茶几上香菸出一支點燃,深吸一口,極具地嘟起嘴衝著林翔輕輕噴吐出細長的煙霧,古怪而輕浮地媚笑道:“我知道,你的心裡,充滿無數個需要迫切找到答案的疑問。呵呵呵呵!現在,請坐下來,我們有的是時間好好談論。”
林翔點了點頭,扶著應嘉的肩膀,將她輕輕按在旁邊的沙發上。又從牆角拉過一張高背椅,坐下,沉默了幾分鐘,問:“為什麼要停戰?”
“那正是你所需要的結果。不是嗎?”
阿芙拉彈了彈菸灰。燈光照耀著修剪整齊,顏sè鮮紅的指甲,泛出一層嫵媚而yàn俗的光。
林翔皺起眉頭,繼續發問:“除了結果,我還需要知道原因。”
“你會知道的。”
阿芙拉笑了笑上站起,穿上一雙鞋跟足有十厘米的黑sè繫帶高跟鞋,輕快地走到壁櫥旁邊,拿出一瓶已經開過封的白蘭地,握在手中晃了晃,轉過身,說:“要不要來點兒?”
林翔與應嘉相互對視一眼,同時搖了搖頭。
“酒,是個好東西。”
自言自語著,阿芙拉拔下瓶口的軟木塞,仰脖狠狠猛灌幾下,走到前坐下,將夾在指間的菸頭湊近嘴邊吸了一口,噴出一股帶有濃烈酒氣的煙霧。
“成為寄生士以前,我是亞特蘭大東區一百一**街上最紅的
這句話實在太過突然。
即便以林翔高達九星的敏捷思維,也無法辨別阿芙拉究竟想要表達的真實意圖。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去,我也不例外。”
不以為意地笑著,阿芙拉伸出粉膩的舌頭著殘留在chún間的酒液,扭動身軀,擺出一個大膽撩人的姿勢,卻不偏不倚將ru房和sī處剛好用手臂與大tuǐ側面遮住。她垂下頭,伸出左手五指,深深chā進蓬鬆的頭髮,目光mí離地望著躺在上沒有任何反應的年輕男子,眼眸深處,釋放出一絲充滿眷戀的淡淡哀怨。
“我是墨西哥籍的偷渡者。為了nòng到合法居住證,我嫁給了一個八十二歲的老王八蛋。那個時候,我只想盡快nòng到綠卡。公證財產,並且承諾不要求財產繼承之後,老頭的家人接納了我。哈哈哈哈!你知道那意味著什麼嗎?從那天起,老頭和他的兩個兒子每天都要我至少六次。如果不是那個老雜種興奮過度,突然中風暴死,我很可能仍然被關在那間黑屋子裡,成為他們一家三口的玩物。”
林翔沒有對此發表任何意見————阿芙拉的話與自己想要的答案之間顯然沒有任何聯絡。但她既然已經開口,自己就必須耐心坐在這裡聽下去。正如她剛才所說。。。。。。現在,有的是時間。
“你可能很難理解他們為什麼會有這種變態的嗜好,對嗎?”
抓起酒瓶,繼續灌了幾口,阿芙拉“格格格格”地笑了起來:“那個時候,我可不是現在這種比豬還要féi胖的醜陋模樣。我很苗條,即便是金髮芭比(玩具娃娃)也沒有比我更加標準的身材。離開那間屋子的我一貧如洗,nv人想要nòng到錢其實比想象中要簡單得多。當大街上那些男人不懷好意的目光在我身上打轉的時候,其實已經暴lù了他們心裡最直接的念頭。我第一次把自己賣了。。。。。。五十美元,就在一家咖啡館後面的xiǎo巷子裡。那個黑人廚師足足幹了我一個多鐘頭。huā了十美元填飽肚子,我用剩下的錢買了最廉價的高跟鞋和比基尼。當天晚上,我陪另外兩個男人上他們給了我一千二百美元。呵呵!男人就是這樣,只要加上一點點必不可少的裝飾,以及一點點冷漠與傲慢,他們立刻就會變成趴在腳邊的搖尾示好的狗。甚至願意掏空口袋,只為了得到在任何nv人身上都能釋放的快感。”
“我在一百一十七號大街上賣了整整十六年。從開始的大麻到後來的海洛因,這些昂貴的粉末耗盡了我全部積蓄。需要錢,只要躺下來,張開雙tuǐ,男人就會給你一張張綠綠的鈔票。但我不可能永遠保持年輕。顧客越來越少,我也不知道究竟還能活多久。。。。。。過一天算一天。也許,在聖誕節之後的某個夜晚,亞特蘭大的某個角落裡,就能找到我被活活凍死的屍體。”
說到這裡,阿芙拉轉過頭,看了看坐在對面沙發上的應嘉。一邊喝酒,一邊吸著香菸,目光中,流lù出一絲淡淡的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