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冬天,很冷。下著雪,我卻必須穿著超短裙和蕾絲站在霓虹燈下面微笑著招攬客人。男人的器在那種時候通常都縮得很很難勃起。連續四天,沒有任何收入。口袋裡最後幾張鈔票被我全部換成大麻。那東西比海洛因要便宜一些。那個時候,我感覺自己就像童話故事裡賣火柴的同樣都無法渡過寒冷的夜晚,她至少還能看見火爐和烤鵝。而我。。。。。。什麼也沒有。”
阿芙拉的說話宣告顯帶有幾分溼意,她用力眨了眨眼睛,將快要溢位眼眶的淚水重新壓回原來的位置。伸出手,輕輕撫mō著躺在身邊男子的肩膀,臉上的表情,溫柔、愛憐。
“很幸運,韋伯發現了我。他把我帶回家,有熱水,有牛nǎi,還有曾經屬於虛幻的火爐與烤鵝。我像餓狼一樣吞下餐桌上所有食物,他就坐在旁邊靜靜地看著。微笑,卻從頭至尾沒有說過一句話。”
“我無法給予這個男人任何回報。除了,我的身體。但是韋伯不願意與我他說過————他的第一次,必須留給自己的妻子。”
“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他這樣的男人。確切地說,應該是一個剛滿二十,靦腆怕羞的大男孩。他父親控制著西部聯合鋼鐵公司百分之三十六的股份,母親則是一名擁有獨立事務所的律師。我們之間的差距太大,灰姑娘與王子的故事只是童話,永遠不可能發生在我的身上。”
“趁他不注意,我翻開臥室裡的拿走了近兩千塊左右的鈔票。那個時候我一點兒也不喜歡男人。真的,我已經告訴過韋伯可以把我推倒在他沒有接受。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可以因此減免必不可少的費用。儘管他救了我,我仍然需要錢。”
“我的毒癮已經非常嚴重,僅僅只過了兩個星期,所有大麻已經全部吸盡。掏遍身上所有口袋,再也找不出一個子兒。唯一的辦法。。。。。。我只能像上次那樣,抱著雙手,瑟縮著坐在距離韋伯家很近的街邊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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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九節 女孩
第三百二九節nv孩
(越來越莫名其妙,吃個狗ròu也要有人嘰嘰歪歪。你們要真那麼有愛心,為什麼不去保護瀕危物種?為什麼不去貧困山區助學?為什麼不去幫幫那些孤寡老人?非要跑到狗ròu攤上大聲疾呼什麼見鬼的“狗是人類的朋友”,還他/媽/的吃狗不文明,不道德。。。我看純粹是吃飽了撐的。餓你三天,不要說是狗ròu,狗屎你也會吃。)
“享受過溫暖和食物,我再次鑽進臥室,拉開chōu屜拿了厚厚一摞鈔票。轉身離開的時候,他就站在身後,用淡藍sè眼睛默默注視著我。”
“韋伯沒有喊叫,也沒有我想象中應該出現的憤怒與狂暴。他只是遞過我一個裝滿面包的紙袋,慢慢走下樓梯。”
“那一刻,我終於覺得————上帝可能是存在的。他並不是教堂裡那個赤綁在十字架上奄奄一息的男人。而是像《悲慘世界》裡把被竊銀器送給讓阿讓的神父一樣,以凡人身份出現在每一個角落。”
“我感覺自己像個患有嚴重jīng神病的賊,開始躲在暗處,悄悄窺視著韋伯的一切行動。他長的不是很帥,我卻很喜歡看到那張年輕的臉。連我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出於什麼樣的心理。。。。。。我跟蹤他,尾隨他,遠遠觀察他與其他人見面、工作、生活。我開始幻想自己是韋伯的nv朋友,開始以他為想象目標我去教堂虔誠祈禱,讓他可能在某一天會愛上自己。我不敢面對他,也不敢接近,生怕被發現躲在暗處窺探。。。。。。那段時間,我感覺自己快要發瘋,每一個騎在身上幹我的男人,我都把他們叫做韋伯。”
攏了攏額前的一絲阿芙拉用手指將其慢慢梳至耳後,笑得很有些神經質:“幻想與現實之間的察覺越來越大。。。。。。他認識了一個nv孩,兩個人挽著手,從街頭走到街尾。她遠遠不如我長得漂亮,可我就算接上五十個男人,換來的鈔票,也不夠買她身上的一條裙子。。。。。。。我就這麼呆呆地看著他們,一直在哭。我開始詛咒上帝。我也知道這與他無關,僅僅只是我自己的心理有問題。可我就是無法忍受那種在內心深處瘋狂蔓延的嫉妒。。。。。。一天晚上,我尾隨那個nv孩走了兩條街。在角落裡,用力捂住她的嘴,用大折刀狠狠割掉了她的腦袋。夜很黑,拎著那顆滿是驚恐的頭顱,我漫無目的在大街上走著。這舉動顯然很傻,但我無法控制自己就是想要這樣做。。。。。。對,我只想死,想被殺。活著已經沒有意義,但即便是死,也希望韋伯身邊只出現過我一個nv人。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