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捏捏她的鼻子,眼中盡是寵溺,忽然問,“那麼,你可怎麼謝我?”
知聆心頭一跳,對上他含笑的眸子,正想再說幾句好聽的,段重言卻又嘆道:“放心吧,人道是江山易改稟性難移,我又怎會不知道你的性子?等閒哪裡會是那種向人討好承歡的?這一次,恐怕也是因為你想極了逸兒,才肯對我假以顏色吧?”
他的語氣,竟帶幾分自嘲。
知聆嚇了一跳:她正以為自己演技尚可,可以瞞天過海順利達成目的。卻沒有想到段重言竟是瞭然的。
要知道,段重言對“方純明”極為傾心,又熟知她的性情,雖然一時被她所迷,但細想,又怎會想不到其中端倪?何況他不是個單純的人,又也算是在女人堆裡廝混過的,而且知聆到底不是演技派,尤其是這種討好獻媚的戲碼,雖然逼著自己去演,卻到底……
另外她最後的重頭是在逸兒身上,段重言前後一想,心中自明。
知聆一嚇,如雷驚了的孩子,瞪大眼睛呆呆地看著段重言,生怕他一怒之下反悔。
段重言瞧著她驚呆了的模樣,反而一笑:“好了,別怕,我答應你的,絕不反悔,唉,我大概是受你冷落受慣了,你對我好一些,我就覺得心裡頭歡喜,縱然是虛情假意,我也認了……”說到這裡,聲音裡帶了幾分唏噓。
知聆聽了這話,一則心安,一則竟略覺愧疚:“對……對不起……”
段重言哈哈一笑,將她摟入懷中,用力在她嘴上親了一口:“這會兒你卻不是裝的,我心裡也是真歡喜……你要真覺得對我不起,就先把身子養好起來,以後……日子長著呢。”
知聆的臉飛快紅了起來,忍不住咬了咬唇:她自覺有幾分瞭解現代的段深竹,卻沒想到,這一世的段重言,卻不是現代那個青澀的小白兔,他也算是個花叢中的人物,自不好糊弄,幸好他不曾翻臉。
正說到這裡,就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