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手臂上似乎也掛了彩。
君傾悠有些疑惑的上前,一把接過他手中的花朵,暗自驚歎道:“大師兄,這種季節的雪研均是生長在荊棘叢中,且周圍有許多毒蟲護著,你是如何摘到的?”一把掀開他手臂上的傷,果然有暗紅的血水流了出來,輕嘆一聲,趕緊替他將有毒的血水全部排出,再細心的塗上草藥,這才放下心來。
她就知道,昨日裡見到雪研,她便興奮不已,只是當時周圍有幾種毒蟲,她不敢靠近,不曾想今日一早,夏沐衍這個大傻瓜竟然就將這珍貴的雪研給摘到了她的跟前。
“大師兄,你以後不要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
她微微嘟著小嘴兒,有些不滿。
夏沐衍一臉甜滋滋的,好看的臉龐上依舊未脫少年的稚嫩,卻已初顯其英俊的輪廓,心裡直呼道,為了小師妹,他什麼事情都願意去做的。
“你要是出什麼事了,今後誰替我採洗澡用的花瓣啊。”
君傾悠奶聲奶氣的皺著小眉頭,爾後,緊緊握著那朵珍貴的雪研,朝藥房跑去,嘴上是這樣說,她的心裡真的異常感動,這樣的感動,使得她找不出言語來形容,唯有趕緊走開,她自有意識起,便深知,她的與眾不同,她腦海裡所裝著的東西,有許多是與這個時代格格不入的。
留下夏沐衍原本燦然的臉上,開始流露出淺淺的哀怨。
怎麼他在悠悠的心目中,唯一的好處便是替她採沐浴用的香香花瓣?
正文 第二十章 遇險
柳王爺痛定思痛過後,也暗自驚覺,自從有了月兒之後,確實對素心母子太過冷落,又憶及那日遇見月兒的那天,宸兒與他所提及的,他喜歡景府的一個小姑娘,這些日子一忙起來,他便完全忘卻了那日的事情,思及此,柳王爺立馬派人前往景府帶人前來。
“宸兒,出去看看吧,你的父王說他要送你一個禮物。”
素心走入屋內,望著日益沉默的兒子,心裡有著說不出的惆悵,強扯起歡笑,她深知,這些天王爺之所以偶爾會在她此處過夜,不過是念在以往的恩情之上,他對她,早已散盡了愛意,不再有從前的溫情脈脈。只是她希望可以讓這種假裝的重新奪回的幸福,讓宸兒淡化對王爺的怨恨。
柳宸逸畢竟只是個不及十歲的孩子,他抬起大眼,小孩子心性展露無遺:“是什麼東西?”只不過在對上母親格外溫柔的目光之後,他又緩緩的垂下了眼簾,眼中原本的好奇,慢慢的散去消失不見。
見他這樣,素心伸手牽住他的小手:“宸兒,你不是曾經求父王替你辦過一件事嗎?”此事她已從王爺嘴裡聽說過,也明白那個小女孩對宸兒來說,意義重大。
柳宸逸這才有些激動起來,鬆開素心的手,臉上揚著驚喜的笑意,一路小跑便來到了院外,柳王爺牽著一個衣著光鮮亮麗的小女孩,笑意吟吟的看著這個奮力奔跑過來的小人兒。
只是,在見到小女孩的臉蛋時,柳宸逸的小臉,頓時垮了下來,有些不解的看著柳王爺,小眉頭皺得更深了。
“宸兒,這不是你說的景府的小姑娘嗎?她呀,是景府的大小姐,景小花。”
柳王爺將小女孩朝前推了推,小女孩緩緩的走向他,衝他甜甜一笑:“小王爺,是你讓我到王府來陪你玩嗎?”
柳宸逸委屈的直想哭,扁了扁嘴,轉身便跑開了。
他不明白,為什麼他說的明明是那個擁有明燦笑意的小女孩,為什麼領到王府的,卻是完全不同的人呢?
不遠外的吳月兒見狀趕緊上前,看著錯愕的柳王爺,輕輕拉過他的衣袖,衝他嫣然一笑:“王爺,您不要生氣,小王爺可能還生著氣呢,一時半會不能接受您,這也是人之常情。”
柳王爺只是沉沉的低語道:“這小子的脾氣還真是倔得很,本王都如此低聲下氣前來看望他,並帶來了他一直想要得到的東西,他還如此不領情,果真是不識好歹!”
吳月兒不再言語,只是小鳥依人的站在他的身側,雙手,牢牢的攀在他的左臂上,眼中,閃過一絲清冷的光芒。
景小花有些苦惱的看著那個突然跑遠的小男孩,心中升起一種淡淡的無奈,這個小王爺為什麼一點也像司逸軒?或是夏大哥,即使夏大哥平日裡不大搭理她,可是從夏大哥對悠悠那個小不點的態度便不難看出,夏大哥是個很好相處的人。
她手足無措的轉過小身子,看著依偎在她眼前的這一對很好看的人兒。
“小姑娘,你不要害怕,小王爺最近心情不好,等他心情好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