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個長孫校尉,好像和金至尊給槓上了。
“是,校尉大人。”上級動動嘴,下級跑斷腿,長孫敬業既然都開口了,一眾手下也沒辦法,有人跑到外面弄來幾把鋤頭,當場就挖了起來,而有幾個士兵,還抽出橫刀,用刀來挖泥。
金雄心裡突然升起一絲不安,本想和長孫敬業說幾句,可是長孫敬業那嚴肅的神色還有冷漠的眼神,讓他望而卻步,嘴皮動了動,最後什麼都說不出來。
“砰”一個衙役大力鋤地時,突然發出一聲沉悶之聲,看樣子是挖到什麼硬物了。
“咦,有東西。”那衙役大喜過望,小心翼翼挖出來一看,原來是一錠銀子,連忙用衣衫擦乾淨,討好著送到長孫敬業的手裡。
金雄面色一滯,心裡升起一股巨大的不安,訕笑著說:“校尉大人,金至尊是開金店的,不是金就是銀,去年夥計還丟了一錠銀子,原以為是他手腳不乾淨,原來是在這裡,真是太感謝這位官爺了。”
“是嗎?”長孫敬業冷笑地說:“金族長,你的這名夥計是託夢給你的?”
“長孫校尉這話,不知是何意思?”金雄強作鎮定地說。
長孫敬業也懶得和他轉彎抹角,把那錠銀子的底部往他前面一晾,冷笑地說:“看到了沒有,這是一錠諡銀,上面刻有華美夫人的封號,華美夫人,那是前朝一個妃子之封號,這是她的陪葬銀,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的,說!”
“這,這種。。。。。”饒是金雄縱橫了商場幾十年,在這鐵證面前,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了,而一旁的些金仁長老更是不堪,看到東窗事發,一下子軟癱在地。
任他們怎麼說,也解釋不了為什麼會有陪葬的銀兩,突然會出現在這裡,很明顯,別人是有備而來,為的就是金至尊一棍打死,不留後患。
“校尉,又發現一枚頭釵。”一個士兵把一枚沾滿泥土的頭釵呈了上來。
長孫敬業用水一衝,很快露出那髮釵的真面目,那嘴邊的笑容更冷了,盯著金雄冷笑道:“金族長,這株是先皇御賜功臣的陪葬之物,現在出現在這裡,你有何解釋審員?”
“這。。。。。”金雄想說些什麼,最後些什麼也沒說出來,垂著頭,認栽了。
能說什麼呢,那銀子可以說生意忙,沒注意到下面的標記,可是這頭釵呢?上面可有皇室標記,還推不認識?就是推說是有人故意埋在這裡,嫁禍自己的也不行啊,到時把人一分開,逐一審查。一上刑,什麼都招了,沒看到嗎,那金仁長老,還沒有抓他,就軟倒在地。
廢物!
官字二個口,想說什麼不行?讓他們一盯上,無風還起三尺浪呢,何況現在還有鐵證在手,還是一個勁要整自己。還能跑得掉嗎?
“來人,馬上把金至尊查封,把所有人都抓起來。”長孫敬業有些意氣風發大喝一聲。
總算完滿地完成了族長交代的任務,心裡也不禁暗暗鬆了一口氣。
“是,校尉大人”那些士兵、衙役聞言。一個個如狼似虎地把一個個嚇得面色蒼白、下體發軟的金氏一族捉拿歸案,然後開始著手查封。
屹立過百年的金至尊。終於在自負和陰謀前面。轟然倒下。
“把這裡封鎖,不許進也不許出,一個個都給我把嘴巴放密些。”長孫敬業一臉嚴肅地對那隊長說。
“是,校尉大人你放心好了,此次來的,全是心腹。一個個口密得很。”那個隊長拍著胸口說。
長孫敬業點點頭,在那小隊長耳邊言語幾句,那小隊長連連點頭,然後行了一個禮。領命而去。
“你們要幹什麼,要把我押往哪裡?”金雄被兩個步兵衙門計程車兵押著,不往門外押,反而把他往密室裡推,這種反常的狀況,讓他心生不安,嚇得他臉色發白,一臉怕怕地問道。
一個士兵不耐煩地說:“叫你幹什麼就幹什麼,再吵吵鬧鬧,小心老子揍你。”說話間,己押他到了密室的門口,把他用力一推:“給我進去。”
“啊”金雄嚇了一跳,那推力太大,他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好不容易穩了下來,抬眼一看,只見一個衣著華麗的年輕人正在饒有興趣地看著自己。
“是你?”金雄吃驚地說。
這個少年人,正是劉遠,看到金雄,笑了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笑著說:“金族長別來無恙吧,若是不介意,坐下聊聊。”
金雄盯著劉遠,一臉冰冷地說:“劉將軍是來看金某怎麼倒黴的吧,好了,你手段高明,還有大靠山相助,連魏王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