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為敵,為了對付些金某這小小商賈,你倒也真捨得下本錢,看來,這倒是金某的榮幸了。”
雖說輸得一敗塗地,但金雄一直心有不甘,要不是劉遠的背景太強硬,金至尊也不至於敗得如斯境地。
面對金雄的冷嘲熱諷,劉遠也不生氣,淡淡一笑,自顧說道:“做生意者,自是各憑手段,昔日在揚州之日,金玉世家就與金至尊結下樑子,而劉某剛到長安,金至尊一下子把我的匠師挖了大半,是金至尊不仁在先,自然不能怪金玉世家不義在後,劉某雖說有些關係,但在商言商,也並沒用官方的力量打壓,可謂仁至義盡,諒這點金族長也得承認吧。”
“至於這次,也是金族長先派人接觸魏王,企圖攀上魏王棵大樹來對付我金玉世家,劉某這才尋了一些關係,也算是以其人之道,還以其人之身,對吧。”
金雄楞了一下,最後自己搖了搖頭,苦笑地說:“好吧,金某昏招百出,輸得也是心輸口服,劉將軍小小年紀有這般算計,果然是英雄出自少年。”
這件事,從造勢、策略到實施,一環扣著一環,算無遺漏,可以說是無懈可擊,偏偏自己做得不好,的確也做了齷齪之事些,有因必有果,這報應始終還是來了,金雄也算是一個人物,拿得起,也放得低,成王敗寇,只能感嘆人生如下棋,一步錯,滿盤皆落索。
“金族長也是一個爽快,來,請坐。”劉遠再次邀請金雄坐下。
這一次,金雄沒有猶豫,坐了下來,自顧倒了一杯美酒,一飲而盡,然後盯著劉遠說:“好了,劉將軍,你在這裡出現,估計也不僅僅只找我金某說這些話的吧,有什麼事情,開門見山好了。”
劉遠打了一個響指,笑著說:“爽快!金族長,這裡有二份文書,你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