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我不能嫁給你。”
“我不是在徵求你的同意,我只是在告訴你我要娶你。”反正席幕城已經決定要這麼做了,他索性霸氣的說道。
對於他不同以往的霸氣,新荷忍不住的倒抽一口氣,但隨即更加堅定的說道:“我絕對不會嫁給你的。”
“我一定會要你的。”席幕城以同樣堅定的語氣宣示著他的決心。“我早就告訴過你,只要你再次出現在我的眼前,那麼我就不會再讓你輕易的離開。”
所以這次不管新荷又有什麼荒謬的理由,甚至是天皇老子不准他們結婚,他都不會再放手。
“你該死的為什麼這麼頑固。”新荷氣怒的連粗話都出了口。
對於新荷粗魯的言語,席幕城只是微挑著眉毛。“我記得我告訴過你,女人家說話別那麼粗魯。”
他糾正的話讓新荷氣極了,現在都是什麼時候了,她哪裡還有心情管什麼粗不粗魯的問題。
她現在只想趕快打消席幕城荒謬的念頭,更甚者她想要立刻打包行李回臺灣,脫離這場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混亂。
他不是該氣她,甚至恨她的嗎?為什麼他卻執意要娶她呢?
“該死的!”想到這裡,新荷再次忍不住的在心裡低咒,可她沒料到的是,本以為只是說在心裡的話,卻在不經意時竄出了她的櫻唇。
而這次席幕城也沒有費勁的阻止她,只是徑自執行著他的懲罰,他早就已經決定了,只要她說一次粗話,他就吻她一次。
她的拒絕並不曾留駐在他的心間,反正他早就已經決定好要做什麼了,這場婚禮是勢必要舉行的。
他要用最盛大、最隆重的婚禮昭告著世人,她方新荷是他的老婆,是他摯愛一生的女人。
第五章
“不管你怎麼說,反正今天我是不會去的!而且我也不會和你結婚。”氣憤的對著電話大吼著,新荷憤憤的摔下電話。
為了平復自己的壞情緒,她開始拿起抹布東擦擦,西洗洗的,企圖將席幕城那擾人的聲音徹底的趕出她的腦海。不過是一個禮拜的時間,席幕城已經成功而徹底的接管了她的生活,儘管她不斷的反彈、抗拒,但他卻聰明的拿著兒子來當擋箭牌。
當他想要帶她去紐約的百老匯看戲時,他就只要煽動兒子,告訴兒子那兒有什麼新奇好玩的,然後天真無邪的瀚瀚就會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望著她,她也不由自主的答應了。
然後接下來便是一連幾天的後悔,可是當他再次異想天開的想去紐約的第凡內購買戒指時,他又再次故技重施,然後緊跟著來的又是一連串的懊悔和煩惱。
這幾天下來,席幕城索性連班都不去上了,成天她走到哪,他就跟到哪,今天要不是公司說有急事,非得他去一趟,只怕她連今天這樣的清閒都沒有。因為這份清閒,原本她是該有一天的好心情的,可那該死的男人卻執意破壞她的好心情。
因為剛剛的那通電話就是他打的,說什麼要她收拾一些簡單的行李,等會他要回來帶她和瀚瀚去法國選購婚紗。天啊!婚紗耶!如果她答應了,是不是代表著自己真要嫁給他,所以絲毫沒有商量餘地的她說了聲,“不。”
然後不讓他再有機會可以拿出擋箭牌說服她,她瀟灑且堅定的說完她不去法國,而且也不會有婚禮後,便掛上了電話。反正這次不管他怎麼說,她都不可能會妥協,否則若是到了最後他真的弄出一場婚禮來,那她就真的會進退維谷了。
該死的男人!新荷一邊擦拭著有些陳舊的傢俱,一邊還不忘叨叨地咒念著專斷的席幕城。她記得以前的他並不是這樣的,以前的他雖然霸道,可卻仍懂得尊重她,可現在的他……
唉!簡直就跟只超級大沙豬似的,對於她的拒絕總是聽不進耳中,讓她既無奈又無措。
突然間一道急切的電鈴聲打斷了她洩恨似的打掃行動,新荷無奈的翻起白眼,挺直了腰瞪著那扇門。
她幾乎可以肯定現在站在門外的人,必定是那個被她掛了電話的男人,想必是要回來繼續他的勸說。想到這裡,新荷又彎下腰,繼續著擦地板的動作,故意不去理會那震天價響的電鈴聲。
反正他也有鑰匙不是嗎?自己又何必急匆匆的去幫他開門呢?
可是她的猜測顯然有誤,因為電鈴聲不但沒有中斷,反而在和她比耐力似的持續地響了一分多鐘。為了不想吵醒正在樓上睡午覺的瀚瀚,新荷只好忍著氣走到門前,霍地一把拉開大門,也沒看清眼前站的人是誰,劈頭便罵道——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