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沒有帶鑰匙嗎?要是吵醒了……”
但是當新荷終於清楚的看到站在門前的人並不是她所以為的席幕城之後,所有憤怒的言語便全給嚥了回去。
“呃,怎麼是你們?”不速之客啊!
新荷怎麼也沒有想到,此刻站在門前的竟是席幕城的母親,還有秦烙梅。
對這兩個人她其實並不陌生,畢竟當年她之所以會離開席幕城,她們佔了很大的因素。
不過現在新荷卻不由得佩服起她們,她不過才回到席幕城身邊幾天,她們競然已經神通廣大到得到了訊息,找上門來。
“你們有什麼事嗎?”不再是當年那個不懂世事的年輕小女孩,新荷快速的武裝起自己,客氣的問道。
但她的客氣卻沒讓她得到相同的好臉色,只見秦烙梅冷哼了一聲,高傲地評論道:“不過就是個小家子氣的女人嘛!一點兒也不懂應有的待客之道。”
面對這樣無禮的批評,新荷閉了閉眼,在心裡頭數起了數字,藉以培養自己的耐心。
她雖然一向好脾氣,可那並不代表她沒脾氣,只是她不喜歡和人計較,然而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惹起她的怒氣的,除了席幕城之外,秦烙梅倒要算是第一個了。
可畢竟來者是客,更何況其中還有一個是席幕城的母親,新荷也不好與她們太過計較,於是在她睜眼的那一刻,她的臉上重新掛起了笑容。
“進來坐吧!”新荷讓開身子,招呼著她們。
可秦烙梅那女人卻在此時揚高下巴,不屑的說道,“我才不進去呢!和你這個女人同居一室,只會折損了我的身份。”
剛剛說她不懂待客之道,要進屋去的也是她,現在不進去的也是她,面對她這極度無禮的態度,新荷就算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住的拉下臉。秦烙梅以為她還是當年那個天真的小女孩嗎?
“既然你不想進屋去,那請你趕快說明來意,然後你就可以請回了。”
新荷這強勢的態度顯然出乎秦烙梅的意料之外,只見她猛然的睜大眼,似乎不能適應外表柔弱的新荷會說出這麼強勢的話。
“看來你並沒有什麼話說,那你可以請了。”一點情面不留的,新荷對著秦烙梅下起逐客令。
“誰說我沒話說的,我是來警告你離席幕城遠些,你別以為你父母現在不在了,我就拿你沒轍了。”
看著囂張的秦烙梅,原本氣憤的新荷突然對她心生同情,儘管她表現得再過分、再強勢,也不過是個錯愛男人的女人。於是她的心一軟,明知秦烙梅絕對不可能接受,但仍溫言的勸著秦烙梅。“秦小姐,難道你沒有聽過強摘的瓜不甜,顯然幕城的心並不在你的身上,你又何必強求呢?”
“你少這麼自以為是,你當真以為像幕城這樣的男人會看上你這種小家碧玉,你只不過是他玩玩的小點心罷了。”
“可是他要娶的是我這道小點心,不是嗎?”對於秦烙梅這種輕蔑的言語,新荷只是輕輕鬆鬆的反擊回去,秦烙梅的臉上頓時青白交錯。
“你不要太過囂張,我既然有本事破壞一次你們的婚禮,我絕對有能力再做一次。”秦烙梅厲聲的警告著。
“請便!”新荷早已不是當年那個不滿二十的小女孩了,對於秦烙梅的威脅她一點也不放在心上。
反正她也不可能真嫁給席幕城,所以她又何必這麼在乎秦烙梅的威脅呢?
“你……”驚訝於新荷那種有恃無恐的態度,達不到目的的秦烙梅氣得差點兒跳腳。“反正我的話已經帶到,若你還執意嫁給幕城,到時候若出了事,可別怪我無情。”
“小姐,美國是一個有法治的國家,威脅他人已經是一種犯法的行為,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就可以去告你,不用等到以後。”看不慣秦烙梅那種囂張的態度,新荷也強硬的反擊。
如果她以為八年前那一招還有用的話,那麼她可能要失望了,此刻的她已經夠成熟,不會再次的任人威脅。“哼!我們走著瞧!”對新荷撂下狠話,秦烙梅轉向邵雅君時卻又是一臉的笑意盎然,變臉的速度之快。讓新荷也忍不住的咋舌。“伯母,我們走吧!再和這種低下的女人說下去,豈不失了我們的身份。”
恍若對秦烙梅的話聽而未聞似的,邵雅君雙眸若有所思的盯著新荷看。
“席夫人,您還有什麼話要說嗎?”被人這樣凝視著,著實不是一件很舒眼的事,於是新荷斂起對秦烙梅的怒氣,轉而和善的問著邵雅君。
“我……”似乎是在思索著該說什麼,邵雅君神色複雜的剛剛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