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她幾乎忘了他的存在。他見到她,立即從椅子上站起來,並向她走來。
“你去哪裡?”他不快地質問。“怎逗留到現在才回來?”
見他神色不悅,欣見他的歡愉消逝了。
“你忘了放我一天假嗎?”她口氣也不佳。“我有權去我想去的地方。”
“那個男人是誰?”他問得突兀。
“什麼男人?”
“送花給你的男人。”他拉長著臉。“搞清楚,你是來工作,不是來度假。”
一整天的好心情全被他搞砸了。
“不要以為你付給我錢,便可以頤指氣使的,高興時放我假,不高興時又反指我怠工。”
“放你假是讓你休息,不是讓你招蜂引蝶的。”他惡聲地說。
她招蜂引蝶?王依雯既驚訝,且生氣。
“想找碴不必用這麼拙劣的說辭。”她氣憤地說。
“不是說辭,是事實。”他微低下頭,眼光與她卯上。“希望你能自愛,別等我們離開時,這裡得改裝成花店。”
對於他子虛烏有的指控,她怒不可遏。
“我要你道歉,即使你是上司,也不能豁免。”
他好似聽到個笑話般的笑了一聲。“你要我道歉?”
“有什麼不對?”她問。
“確實有不對之處。是我不該,不該讓你同來。”
話畢,他生氣地快步走出飯店。
王依雯想追上去弄個明白,但氣憤使她不願再面對他。她乘上電梯,一踏出電梯的門,她差點被走道上堆滿的花卉絆倒,是誰這麼大的手筆?她詫異地看著花沿著電梯口一路排至她的房門。
她拿起夾在門縫上的卡片,只見卡片上用著中文歪歪地寫著:
送給美麗的中國小姐
森田大造贈
是森田大造。她大感意外,難怪張閔凱會有開花店的說辭,她將卡片丟進垃圾筒,叫來了服務生,要他將排滿走道的花除去。
“不行。”服務員大搖其頭。“這是森田先生的交代,必須放上一天,等明天再更換新的。”
“扔掉它們。”
她拿出幾張鈔票,年輕的服務員慌忙地擺手,說什麼也不敢接過去。
“森田先生是這兒老闆的兒子,我不能違抗。”
她皺著眉,森田大造是這家飯店的小老闆?怪不得他能得知她是這裡的住客。經張閔凱一搞,她沒食慾地叫了份晚餐,打算在房裡用餐,但當她望著看來不甚可口的菜餚時,怎麼也吃不下。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