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她說聲音是最美麗的東西,她說要一直一直說話……沉重感覺壓著他,他——不舒服。
“放心,舌頭不會爛掉,你想,它天天泡在口水裡面都沒事,還有什麼東西能讓它腐爛?”她對自己的口腔細胞充滿信心。
“泡到鹽酸裡還不爛?”他硬拗。
“沒道理啊,我沒事幹嘛拿鹽酸泡舌頭?除舌苔也不是用這種方法。”她皮皮笑說。
“你再不起床,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拿去泡鹽酸。”
“我不說話,你才悶咧!”吐吐舌頭,她站到床沿,展開雙手,她往下“飛”,可惜距離太短,才一下子就讓地心引力拉到地球表面。
抬頭,看見房間的壁鐘。
“糟糕!”她驚呼。
“又怎樣?”他不耐煩地走到她面前,讓她看見自己的嘴型。
“十點多了,我還沒弄早餐。”
什麼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她肯定要讓他從早餐午餐一路罵到消夜了。
“早餐我弄好了,你快點刷牙洗臉,下來吃。”
“你做早餐請我吃……你是不是發燒?”人膽比狗膽大,她踮起腳尖,試上他的額頭溫度。
“我沒有發燒,我只是在早餐裡面加了砒霜。”他皮笑肉不笑。
“砒霜?那會吃死人的,你有解毒劑嗎?我可不可以不吃……”
他的濃眉大眼瞪掉她接下來的話,住嘴是最保平安的方法。
“好啦好啦,我吃,你不要抓我的肩膀,很痛耶。”
直到這時,他才發覺自己握住她的肩膀,她的史努比睡衣被他扯掉上面釦子,酥胸微露。
匆促間鬆開手,他把視線往上調二十度,冷聲說:“以後睡覺,把門鎖好。”
“鎖門?為什麼?這裡有小偷嗎?我在家睡覺都不鎖門的,為什麼……”下意識裡,她把這裡當成另一個“家”。
“我說鎖就鎖,不要廢話。”
“好啦好啦,你怎麼說我怎麼做。”
轉身,她又犯下老毛病,以為天下人都和她一樣需要助聽器才能聽得見聲音。
“不過,跟老闆相處愉快是件好事情,起碼他會在你賴床的時候,替你做早餐,然後叫你起床,那種感覺和媽媽很像……”
哇哩勒,和媽媽很像?靳衣想離開房間的動作被亮君的話拉住,她居然說他像媽媽,這是什麼爛比喻?
氣衝上,他想回頭抓人罵罵,但,更快的,是亮君的動作,她貼上他的背,扣住他的腰,臉在他衣服上摩摩蹭蹭,他聽見她的聲音,然後,氣到腦充血。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