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更慘,我們都被涮下來了,還有誰敢上?”
齊清諾怪何沛媛:“你的錯。”
何沛媛無辜:“我是清白的!”
王蕊也拉開距離:“我是無辜的。”
楊景行不肯坐以待斃了:“你們都不要,誰還肯要!”
齊清諾奇怪:“說這話要經過我同意吧。”
郭菱看著楊景行得意了:“喏,你問過老大沒?”
大家好像適應這種玩笑了,感覺齊清諾又寵幸調戲了一名團員。蔡菲旋靠近楊景行說:“和外面的人說起你,都以為你在學校肯定好多女生喜歡,會追你,呵呵。”
邵芳潔點著頭嘿嘿樂,小聲爆料:“我們寢室的最搞笑……說他肯定在外面有。”
劉思蔓驚喜:“說不定啊。”
齊清諾安撫軍心說:“我百分之九十肯定,沒有。”
楊景行好奇:“還有百分之十呢?”
齊清諾說:“你還不滿足?我沒了解你到九成呢!”
劉思蔓傲視群雌:“主流的說法,還是眼光太高。”
女生們呵呵,表達一些贊同和懷疑,可這惹惱了齊清諾,她怒問:“高哪去了?無視我呢?”
楊景行搖頭嘆氣:“我還以為都是朋友了。”
於菲菲安慰:“都是開玩笑的,高興嘛。”
邵芳潔說:“平時想說也沒機會,憋著難受。”
劉思蔓嘿嘿:“主要是你這樣沒著沒落的,我們也懸著了。我還好,可這些光棍,別人還以為對你有什麼想法呢。”
楊景行問:“就那麼丟人?”
大夥哈哈樂,郭菱又把話題往回帶:“尤其是最應該有的都沒有,那就奇怪了。”
王蕊大聲同意:“就是,何沛媛現在冷清好多了!”
何沛媛指楊景行怒視,可轉眼又把指頭對準了齊清諾:“你的錯!”
齊清諾抱拳:“心領了。”
幾人笑得要跌倒,年晴拍齊清諾的肩膀:“越來越佩服你了,這臉皮,當我老大吧。”
楊景行都無力反擊了:“你們盡興啊,今天表現好,我不計較了。”
一群人回到音樂廳後臺,雖然停止了低的聊天的內容,但是似乎個個都更意氣風了。女生們開始穿穿外套補補妝,簡訊打打電話,或者去和別的學生交流一下鼓勵恭喜。
已經十一點了,上午的內容才進行了一半。之前的每個表演都是成功的,但也只有《就是我們》是當之無愧的轟動。
也有些不認識的人來祝賀又開始裝低調的楊景行,真誠地表達對作品的欣賞。
也是,對作曲系來說,某人寫了一兩小紅的流行歌曲,會被理所當然的認為是有人脈或者運氣好。又或者是有一兩件還不錯的器樂作品,也會被認為是得到了什麼狗屎運的靈感,或者是特殊的幫助。
其實音樂學院並不是那麼一個高雅脫俗的地方,學生或者老師們彼此之間評價估量的時候,最重要的參考標準還是名氣,資歷。至於水準,有水準了肯定會有名氣的嘛。
四零二這名頭在學校基本是人所共聞,但是要輪社會名氣?別說那些有好多年成就積累的專家教授,就是一些優秀的聲樂器樂系學生也要比作曲人“四零二”出名得多。
或者就說“楊景行”。這個學校千多號人,說不定還真有好多清高脫俗的不屑於關心他到底是不是作曲系的希望,更別說關注他和齊清諾之間的關係,或者是統計他今天是不是又在北樓守夜了。
可是這個學校裡的所有人都是在音樂的世界裡浸淫了好多年的,他們中的絕大多數都有自己對音樂廣博的理解能力和欣賞品位。
俗話說隔行如隔上,但是在音樂學院裡,鋼琴系的不敢說自己就比學二胡的更瞭解古往今來的鋼琴作品和演奏大師。拉二胡的也不敢吹牛自己肯定比彈電吉他的更會欣賞體會民樂精髓。
今天三零六在臺上演奏完了後得到的那些掌聲,沒有多少是跟風起鬨的。好多學生或者老師,可能他們並沒在自己的領域裡做到足夠出色出名,但是沒人敢說是他們對音樂還不夠熱愛。那些默默無聞的學生的掌聲,並不會比樓上那些專家的少了一絲真誠,更不會低賤半分。
就算彼此對音樂的理解不一樣,就算世界觀價值觀完全背道而馳。不管是欣賞楊景行的才華還是討厭他的作風,是仰慕三零六的姿色或者看不起她們做音樂的方式,但是當最後大家一起鼓掌,他們的目的是一樣的。
那些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