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了,還不出來?還等請去。我明兒和你叔叔算賬。〃因一手拉著探春,一手拉著寶釵,問幾歲了,又連聲誇讚。因又鬆了她兩個,又拉著黛玉、寶琴,“這就是孝義小侯爺的妹妹,果然是兄妹,俱是不凡。”南安太妃笑道,又細細看了寶琴,又笑道:〃都是好的,你不知叫我誇哪一個的是。〃早有人將備用禮物打點出五份來:金玉戒指各五個,腕香珠五串。南安太妃笑道:〃你們姊妹們別笑話,留著賞丫頭們罷。〃五人忙拜謝過。北靜太妃也是對眾姐妹細細打量,尤其是對黛玉,彷彿打量兒媳婦一般。“確實出眾,不過身子骨好像弱了些。”北靜太妃暗思,黛玉是何其的敏感,早就察覺到了北靜太妃的打量,只故作不知罷了。
吃了茶,園中略逛了一逛,賈母等因又讓入席。南安太妃便告辭,說身上不快,〃今日若不來,實在使不得,因此恕我竟先要告別了。〃賈母等聽說,也不便強留,大家又讓了一回,送至園門,坐轎而去。北靜太妃目的已達到,又略坐一坐,也就告辭了。餘者也有終席的,也有不終席的。
林潤想著賈母生辰不待幾日,實在說不過去;而且北靜王水溶纏的緊推脫不過,就順著賈母的意住幾日。賈母生辰,園子裡的下人弄的越發的過分了,喝酒、賭博、爭鬥相打等事情層出不窮,林潤只冷眼看著。
這日,黛玉與林潤來看迎春;迎春的乳母也因賭博之事獲罪,所以迎春心情有些不快。來到綴錦樓;只見刑夫人正和迎春說些什麼,而迎春低頭不語,林潤見狀,拉著黛玉走了進去。“侯爺和林姑娘來了。”丫環們叫道,林潤與黛玉對著刑夫人行了禮,刑夫人可不敢託大,畢竟不是親生的外甥。“侯爺怎的有空來二丫頭這裡。”邢夫人道,迎春雖不是邢夫人親生,可名義上邢夫人是她母親。“無事,不過來看看二姐姐。”林潤笑道。“二丫頭真是好福氣,侯爺那麼關心這個表姐。”邢夫人有些熱情道。“大舅母說笑了,二姐姐乃我親表姐哪有不關心之理。”林潤笑道。又客氣幾句,邢夫人就說有事先走了。
“二姐姐為何不快?”黛玉見迎春笑容勉強問道,“無事。”迎春微微一笑,“想來是大舅母又說了些不入耳的話了。”林潤瞭然道,“哪裡,是我自己太過軟弱了。”迎春神情沮喪道,“呵呵,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若二姐姐改了本性,那還是迎春嗎?”林潤勸道,而黛玉眼神裡劃過一絲狡黠,湊到迎春耳邊說了什麼,迎春聽了,一臉害羞。“今日不撕了你的嘴,你越無法無天了。”迎春站起身叫道。“好姐姐,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黛玉轉身就跑,依舊嘴不饒人。“林弟弟,看看你妹妹被你寵的!”迎春見說不過黛玉將怒火燒向林潤,“真是躺著也中槍啊。”林潤苦笑,一臉無辜。“哈哈。”黛玉見哥哥可憐,笑的很歡。“妹妹!”林潤一臉哀怨。黛玉只俏皮地吐了吐舌頭,而迎春稱黛玉分神立馬追了上去,黛玉見狀一閃,二人你追我躲,黛玉有些氣喘噓噓了,“二姐姐,饒了妹妹吧。”黛玉求饒道,“今日饒了你,明日越發的過分了。”迎春道。“哥哥。”黛玉馬上轉移目標,“我可幫不了你,妹妹。”林潤雙手一擺,表示無奈。“哼!”黛玉不樂意了。就是這時,迎春上前抓住了黛玉。“哈哈,哈哈……二、二姐姐饒了妹妹吧,是妹妹年紀小不懂事。”黛玉被迎春撓癢撓的氣都不順了。“二姐姐。算了,饒了妹妹一次吧。”林潤見黛玉笑的話都講不順了,忙勸道。“哼,看林弟弟面上就饒了你一次。”迎春故作不願道。林潤環過黛玉,“謝謝二姐姐了。”黛玉趴著林潤身上喘氣。林潤順勢撫著黛玉的背,幫她順氣。“看你鬧的。”林潤道,“哼。誰叫你不幫我。”黛玉不滿道。“額。”林潤被反咬一口,頓時無語了。“妹妹真是我的剋星。”林潤頓了一會,正經道。“那是。”黛玉得意道。“呵呵。我看是林弟弟你太寵愛她,看她得意的。”迎春在一旁笑道,眼裡劃過一絲羨慕。“哪裡,剛才他就不幫我。”黛玉心裡甜蜜,嘴上不承認。三人說說笑笑,氣氛熱鬧。
而鳳姐正和平兒講話,一語未了,人報:〃太太來了。〃鳳姐聽了詫異,不知為何事親來,與平兒等忙迎出來。只見王夫人氣色更變,只帶一個貼己的小丫頭走來,一語不發,走至裡間坐下。鳳姐忙奉茶,因陪笑問道:〃太太今日高興,到這裡逛逛?〃王夫人喝命:〃平兒出去!〃平兒見了這般光景,心內著慌不知怎麼樣了,忙應了一聲,帶著眾小丫頭一齊出去,在房門外站住,索性將房門掩了,自己坐在臺磯上,所有的人,一個不許進去。
過了許久,小丫頭子被派往怡紅院,正值晴雯身上不自在,月溪正要給她看看;